洪珊走后,谢瞳没有睡着,此番与洪珊鱼水交融,让他的心态得到了变化,他不在暴躁和郁闷,反而能够静下心来思考问题。
让他吃惊的是,真气游荡过经脉,比过去舒服了很多。谢瞳忙运功查看,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功法得到进一步提升,虽然黄天大法上没有记载,但谢瞳还是隐隐猜到是洪珊纯阴处子的缘故,使得他的功力变得更加雄厚,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谢瞳使出黄天大法第五层的功法,聚气成剑,真气离开身体后,能够形成强大的气劲,虽然没有朱温拈花指般那么恐怖,但仍旧可以攻击三丈内的一切目标。
谢瞳没有想到与洪珊的鱼水之欢,让他受益匪浅,不仅品尝到爱情的禁果,得到洪珊无私般的爱,更是功力大涨。一切的发生让谢瞳心情变得十分愉悦起来,谢瞳知道机不可失,忙开始打坐运功,让真气不停的在体内循环。
当真气循环九九八十一个周天之后,谢瞳睁开双眼,天已大亮,谢瞳虽然一夜未睡,但却感到全身舒爽无比,充满了力量。谢瞳还未起身,叩门声传入他的耳中,随即李俊走了进来。
未等谢瞳说话,李俊耸耸鼻子道“这屋子里有欢好的味道,莫不是谢兄私通了那个婢女吗?”
谢瞳没有想到李俊能够来看他,且是能够嗅出这种特别的气味,他装作不满的样子道“难道这就是王爷的待客之道吗?把我谢瞳囚禁于此,算是怎么一回事”。
李俊心中有愧,毕竟谢瞳是他带到王府来的,如今过着被监视的生活,让他感到十分愧疚。忙道“都是小弟不好,累的谢兄受到了不公,小弟这厢给谢兄赔礼了”。
谢瞳心里蛮喜欢这个毫无心机的公子,见他诚恳的道歉,忙道“不怪公子的,是谢瞳不懂事,以致触怒了王爷”。
李俊道“不过事情有了转机,太尉司马轩定于后晚在太尉府宴请各路节度使,父王亦要出席,我已说服父王,要带你一同参加晚宴,许你戴罪立功”。
谢瞳心咐,天下王法是你们家制定的么?老子没有犯法,何来有罪一说,戴罪立功,说的好听,无非就是看他武艺高强,充其量当做一个打手罢了。道“不是说众节度使都被控制在驿馆了么,连出入亦要持圣上的手谕,为何突然就解禁了呢!”
李俊没有想到谢瞳在套他的话,还沾沾自喜的认为他消息灵通,忙道“昨日圣上已颁旨,因众节度使舟车劳顿,且驿馆条件简陋,特命太尉和我父王二人宴请各方领军人物,属于犒军。”
谢瞳心道好端端的突然冒出一个晚宴,定然不会是犒劳这么简单,表面上是给各路节度使接风洗尘,实则是两大集团展示势力,拉拢节度使的大好时机,而怀王李昭润和太尉司马轩均不能放过这千载的良机,即可壮大势力,又可以公然的打击对方,显然谁在晚宴上大出风头,则成功的几率就高了很多。怀王要他参加晚宴,多半是雇佣他作为打手。
谢瞳还在思考,李俊打断他的话道“谢兄还是别胡思乱想了,先见见我父王在说”。直接将他拉到了书房。叩了叩门,书房内传来王爷爽朗的笑声。
谢瞳走进书房,李昭润态度大改,对着谢瞳道“不知谢贤侄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府内的吃喝是否还过的去”
谢瞳知道他尚有下题,忙道“多谢王爷挂念,小人在府内吃的好睡的香,比在江湖上漂泊的日子舒服多了。”
李昭润笑道“本王并非有意监督公子,实则是最近长安城太乱了,贤侄是王大人的爱将,本王实在担心会出什么差错,还望贤侄莫要生本王的气”。
怀王此番话说的看似为谢瞳着想,实则漏洞百出,是为他的行为辩解。
谢瞳亦不拆破他,道“”王爷此番叫小人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怀王屏退左右到“俊儿应该告知了明日大宴众节度使的事,本王深知贤侄武功高强,一直得王大人青睐,王大人入驿馆前,曾言明贤侄助本王,明日晚宴,该是贤侄大展身手的时刻了。”
谢瞳心咐,终于漏出狐狸的尾巴了,他笑道“小人知晓,明日晚宴凡有比武一事,定会全力以赴。”
李昭润笑道“非是此事,宴会比武本王已令安排人选,你有特殊的任务?”。
谢瞳不知道他买的什么关子,道“不知王爷叫小人做什么?”
李昭润笑道“明日晚宴,本王将会提议比武,用以活跃晚宴的气氛,到时,待几轮过后,由你负责挑战本王派出的高手,由你伺机刺杀太尉,”言罢,他递过一把匕首,道“就用此刃,了结了他的性命吧!”
谢瞳接过匕首,他轻轻的拔出,只见匕首上泛满青光,显然是猝了剧毒。谢瞳心道,怀王果然心狠手辣。只看他借刀杀人一计变使得敲到好处。如果谢瞳成功刺杀了太尉,定会列为头号刺客,到时,以怀王的阴险毒辣,不拿他祭旗才怪,而且,刺杀了太尉,对于瓦解氏族的统治着实起不到什么作用,只会白白便宜了李昭润。
谢瞳电光火石间闪过数个想法,无论他怎么处理,都是极不明智的举动,最为明智的选择是拒绝他。以目前的情况,他仍不敢直接拒绝这阴险毒辣的王爷。他忙道“想刺杀太尉,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即便成功,谢瞳等若犯了大忌,恐怕会被圣上的一道圣旨追杀到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