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一听,吓的一哆嗦,忙将双手掩在身后。
沈姑娘见道“谢公子,你的兄长不是在三楼吗?叫他下来送银子啊!”
“不必了”,自人群中走出一个仪表堂堂的公子,看样子比谢安年纪要大些,也更加成熟。
谢安见到兄长谢枫,忙道“大哥救我”。
谢枫冷冷的道“真是废物”,言罢转向谢瞳道“这位先生,本人现在只有银票一万两,可否先行赔付一万两,其他待本人回去筹集,三日内,定然给先生送到府上,如何!”
谢瞳佩服夜莺的洞察心机,这腔搭的太是时候了,他笑道“本人与你们素不相识,怎知你们不能跑掉,这样吧!本人就多算一些,一只手一万两银子,砍掉他的双手,在付一万两银票,此事,就算两清了”。
谢枫脸色一沉,不悦道“先生这么说,怕是太小看我们洛阳谢家了,我谢家常年在洛阳经营药材生意,还能亏欠了你两万两银子不成,真是笑话!有句话说的好,得饶人处且饶人,有些事莫要做的过火了”。
未等谢瞳发言,夜莺怒道“怎么输了银子,反而趾高气扬了不成,我家老爷凭什么相信你,要是你们谢家财大势大,为何不派人回去取银子,我们就在这里等”。
谢枫登时哑口无言,三万辆银子不是小数目,恐怕一时还真的拿不出来,弟弟输了这么多银子,回去不挨骂才怪,他也压迫受到牵连,如今见对方咄咄逼人,他一时也毫无办法,顿时语塞。
众人都没有散去的意思,反而驻足在此处,等待看笑话。
忽然自人群中传出一个高亢的声音,道“闻名江湖的赌尊赵先生,竟然在此处与人豪赌,是否有以大欺小的意思,传出去,岂非让人笑话”。
此话一出,众人骇然,原来这个人就是名震燕京,以赌术起家的赵无阳。
沈姑娘更是茫然的看着谢瞳,这人真是讨厌,明明那么高明的手法,硬要说是运气好,简直是坏透了。
人群中自动让开一条路,司马瑾瑜那可恶的嘴脸进入谢瞳的视线。
谢瞳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他这番大出风头,为的就是要引起司马瑾瑜的注意,如今司马瑾瑜调查了他的假身份,更是振振有词,他的计划终于开始实施了。
谢瞳起身,道“这位公子是?”
司马瑾瑜哈哈一笑道“本人就是这家赌馆的东家,司马瑾瑜”。
众人再度吃惊,这个就是东家,权臣司马宣的二公子。
谢瞳忙起身,抱拳道“原来是太尉大人的公子,失敬失敬!”
司马瑾瑜抱拳回敬,笑道“先生这么大的派头,在此处欺负一个后生小辈,似乎有失身份!”
谢瞳笑道“本人途径此地,见公子开了间赌馆,本想看看手气玩两把,岂知这位公子处处与老夫较劲,因此才出手教训,让瑾瑜公子见笑了”。
司马瑾瑜见多方如此好说话,笑道“既然如此,先生能否给瑾瑜几分薄面,让谢家兄弟回去筹备银两呢!如此,瑾瑜感激不尽。”
谢瞳哈哈一笑,道“既然瑾瑜公子说话,本人怎也要给几分面子,这样吧!那两万两本人就不要了,只收取一万两如何!”
谢家兄弟听闻此言,早欢喜的合不拢嘴,两万两银子居然一笔勾销,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谢枫忙从怀中拿出一沓银票,恭敬的奉上,此刻他已经不知是应该欢喜还是应该悲桑,一切都是五味繁杂。
众人更是大吃一惊,两万两银子说不要就不要了,这真是大手笔。
司马瑾瑜同样吃惊,对方给了他这么大的面子,让他顿时感到掩面有光,忙笑道“多谢赵先生,今后先生到洛阳来,只要报个信,瑾瑜定然马首是瞻”。
谢瞳笑了笑,老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忙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本人初到洛阳,还打算多呆些时日呢,怎么,瑾瑜公子要赶在下离开吗?”
司马瑾瑜笑道“先生说的是哪里话,瑾瑜开赌馆,能有赌尊先生大驾光临,请都请不来,已经是欢喜万分,这晋家赌馆,怕是要成金字招牌了”。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谢枫尴尬的插进来,恭敬的作揖道“舍弟不懂事,还好先生大人有大量,吾兄弟二人谢过先生,先生今后有什么吩咐,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谢瞳道“无妨,小事一桩,二位勿要往心里去。”
司马瑾瑜笑道“谢家兄弟不够诚心,赌尊光临洛阳,不安排一桌酒席为先生接风洗尘吗?”
谢枫一拍脑袋,笑道“都是小弟思虑不周,瑾瑜兄,就安排在聚凤楼如何!小弟这就派人去订个好房间!”
司马瑾瑜笑道“不知赵先生赏脸否?”
谢瞳晒然一笑,道“怎能不去,能有洛阳城的年轻俊杰一同畅饮,是多么令人期待的一件事!”
司马瑾瑜道“好,我们这就出发”。
谢瞳随着几人走下二楼,朝门外走去。
一旁的沈姑娘三番五次的想凑上去与谢瞳问个究竟,但看到谢瞳携着美人洪珊,在众人的簇拥下,怎也挤不上去,只得黯然退回来。
众人乘坐马车来到聚凤楼,在三楼一个豪华的包间中,坐成一圈。
司马瑾瑜道“先生这些年销声匿迹,听说去了漠北做生意,不知生意如何,是否兴隆!”
谢瞳哈哈一笑道“这生意之事难以评价,但与胡人打交道不比汉人,他们虽然直爽,但在塞外要考虑的因素极多,没有一个合理的法则,一个不小心,不仅买卖赚不到钱,还有可能人财两空”。
谢枫笑道“这么说,先生定然是在塞外赚到许多银子了!”
谢瞳摇头道“非也,鄙人的货,十次有六次被马贼劫走,能保证不亏本已经是万幸,还有强大的******,需要去孝敬,买卖没有那么好做的!”。(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