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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敬瑭的举动更是出乎司马相如的意料,他本以为对方会找借口拒绝,没想到会答应的如此痛快,反而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石敬瑭继续道“监工一职十分重要,必须要名副其实才可,且和我们处得来,本人有些想法,请大将军斟酌。”
司马相如笑道“大师请讲!”
石敬瑭道“监工一职不能是黄河帮的人,黄河帮两任帮主与赵兄嫌隙颇多,恐怕在这个浩大的工程中,会产生诸多的摩擦,于工程不利!”
司马相如心咐确实是有些道理,莫传、顾恒与赵无阳的矛盾他看在眼中,且心知肚明,对于神算子的提议,他是毫无异议,道“大师确实想的缜密,不知有否适合人选。”
石敬瑭笑道“将军的家将,有一人名为曹平阳,听闻在扬州开了一家酒楼,不仅装饰精美,且是自行设计,想必在建筑上由独到的想法,不如由曹前辈任监工如何!”
司马相如不虞有诈,心道这确实是个好主意,曹平阳毫无目的的追随在他左右,确实可疑,正好借此事试探他一番,想到此处,他笑道“好,就依大师所言,由曹前辈礼任监工,明日便随诸位一同开工!相如在抽调工匠百人,予赵兄使用,如此,可加快工程进度!”
司马相如离开后,几人还从未方才的惊骇中恢复过来,但石敬瑭的思维太过敏捷了,一个奇思妙想,轻松的化解了司马相如带来的危机。
谢瞳眉头紧锁,他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司马相如方才表露的信息与那****偷听的话语,二者相结合,目的再明显也不过,就是司马相如已经怀疑他们这行人的动机,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老赖道“看样子情况不妙,司马相如已经怀疑我们的动机了!”
采薇道“不怀疑才怪,试想一下,在你的生活中,突然冒出一群陌生的人士,有意无意的接近你,毫无所求,偏偏这些人还个个神通广大,这太不合乎情理了!”
洪珊道“采薇说的对,主要是我们太热衷于挖掘宝藏了,忽略了这个极易被发现的问题,你们个个身手惊人、才思敏捷,天下间哪里会有这么多高人,最怕的就是司马相如将你们与真实身份联想道一处,这样就危险了!”
老赖道“主要是你们二人在济南闹的动静太大了,一击不成却又杳无音讯,只要不是傻子,都会加强防备,毕竟仇敌只有两家,司马氏和宋氏,而司马宣又警告在先,司马相如不可能毫无疑虑。【愛↑去△小↓說△網wqu 】”
谢瞳道“司马相如生性多疑,但眼下不能很快的分析全局,毕竟我们与谢瞳、老赖等人相去甚远,而敬瑭兄的加盟,也是他始料未及的,至于慕容兄的存在,更是牛马不相及的一回事,短期内,他怎也想不到这些的,而他大婚在即,更是不会分太多心思的。我们要利用好这个时机!”
久未发言的慕容龙城道“曹平阳不是知晓我们的身份吗?完全可以让他当挡箭牌啊!作为司马相如安插在我们身边的眼线,当然是全无问题,还可以帮助我们迷惑司马相如”。
洪珊看着反应慢慢的慕容龙城,不免娇笑起来,道“慕容兄,这个就是小可汗的初衷啊!“话音未必,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道“今日我们无功而返,皆因不相大师的跟踪,以及对宝藏一无所知,看起来曹平阳似乎对宝藏了解的比我们多,明日完全可以让他参与进来!”
此言一出,众人仿佛再次看到胜利的曙光,谢瞳奔到她的身前,一把搂在怀中,道“珊儿,你这想法太奇特了!”
洪珊羞红了脸,道“这么多人呢!采薇还看着呢!不去给她一个拥抱吗?”
采薇同样羞红了脸,道“珊儿少在哪里乱嚼舌头,当心姐姐今晚收拾你!”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次日清晨,谢瞳与老赖早早的起床,径直朝着司马相如的将军府而去。
赶到将军府时,恰巧碰到司马相如外出。
谢瞳与老赖忙凑上去打招呼,谢瞳笑道“大将军怎起的这么早,莫非是有什么急事吗?”
司马相如晒然一笑,道“当然是有急事,本将军今日要去沈府,商量婚事的具体事宜!赵兄这么早来,莫非是有要事吗?”
谢瞳笑道“大将军好福气,小人可是命苦了,起这么早当然是找曹前辈监工啊!”
司马相如道“如此就不打扰赵兄,咱们回见!”
谢瞳目送司马相如远去的背影,不由得忆起沈姑娘那愤怒的样子以及武之亭无奈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惆怅,以沈姑娘的性子,怕是不会轻易便宜了司马相如,她不是傻子,当武氏一族惨遭偷袭的消息传入洛阳,她定然会猜到是司马相如从中作梗,一腔的愤怒会全部倾注到司马相如身上,如今居然悄无声息,怕是在隐忍,等待最佳的时机。【愛↑去△小↓說△網wqu 】
想到此处,谢瞳不由得大哥冷颤,最佳的时机莫过于洞房花烛,在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会毫无防备的,司马相如亦是如此,但以谢瞳对沈姑娘的了解,怕不是司马相如的对手,即便偷袭,也是无功而返,届时只会害了自己,以司马宣的凶残,定然不会容她继续活在世上。
想到这些,谢瞳只觉得背后直冒冷汗,武之亭和沈姑娘是他拆散的,虽然他一片好意,却没有期待中的结果。
正当此时,老赖的一阵呼唤,将他从构想中唤回现实,不知不觉的,他们二人已经抵达曹平阳的房前。
曹平阳正笔直的站在门口,见到他们的到来,面无表情道“二位莫非是来接老夫前往监工的?”
谢瞳心道,明知故问,他摆出一副恭敬的样子,道“前辈既然无事,请出发吧!”
几人登上马车,径直前往白马寺。
谢瞳几乎很少乘坐马车,并非是马车不舒服,主要是太耽误时间。
今次选择乘坐马车,更大的原因是为了方便和曹平阳交流。
司马相如挑选的一干工匠,则步行跟在马车的后面。
曹平阳不悦的道“这么大张旗鼓的来见我,你疯了吗?万一让司马相如知道怎么办?”
谢瞳哈哈一笑,道“前辈的胆子难道就这么小吗?想当年在黄巢的尚书房,前辈三番五次闯入盗剑,大战不老仙翁,也没见得如此畏首畏尾,如今怎么这么怂!”
曹平阳不屑的道“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如今事成在即,老夫绝对不会允许出现任何差池”。
驾车的老赖,听闻二人的对话,晓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