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距离太近,仍旧是迟了一步。
洪珊脚尖扫在他的屁股上,谢瞳接力飞了出去,摔到在地,发出沉重的声音。
他索性往地面上一趴,不再动弹,假装晕倒。
洪珊愤恨道“谢瞳,站起来,少在哪里装,本姑娘还没有能力把你打晕呢!”
洪珊见他不起来,气的冲上去,在他屁股上又踢了两脚,谢瞳依旧没有反应。
洪珊这下慌了,忙蹲伏下来,道“瞳哥,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我”。
她使劲儿的拉起谢瞳,将谢瞳拉在身上,无奈谢瞳太重,没有走几步,便累的气喘吁吁。
洪珊高呼道“来人呐!来人呐!”
突然,一只大手将她的嘴唇捂住,旋即谢瞳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珊儿,你大意了,看来你还是没有真生气!”
洪珊极力反抗,始终无法挣脱他的大手。
谢瞳直接将洪珊横抱了起来,朝着卧室走过去,迎面遇到老赖,老赖道“方才是谁在呼救!”
谢瞳哈哈一笑,道“赖兄不必担忧,是小弟与珊儿在嬉戏哩!”
老赖见状,恍然大悟,笑着离开了。
洪珊又气又恨,一顿粉拳打在谢瞳的胸膛,道“都怪你,珊儿的脸都丢尽了。”
谢瞳笑道“无妨,都是自家人,看到就看到吧!”
翌日,谢瞳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身边的佳人不知到了何处去。
他感觉饥肠辘辘,忙起床外出。
院子内聚集了三三两两的人,洪珊和采薇也赫然在列,这么多人生活在同一个院子中,确实是很开心的事。
二女正在赏花,对着院子中的牡丹指指点点。
谢瞳不禁有些温暖的感觉,上一次过着这样惬意的生活,还是在塞外的绿洲中。
看到她们开心愉悦的样子,谢瞳不禁扪心自问,他始终将仇恨和门派的大愿放在心头,是否有些过于自私,让这么多人随着他东奔西走,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王道勋从庭院的另一端走过来,谢瞳忙道“王大人”。
王道勋道“身为一个军人,要有军人的习惯和品格,老夫每日四更便起床操练,念在你旅途劳顿,今次暂且不计较,明日随老夫一同操练”。
谢瞳心头叫苦,忙点头称是。
洪珊等人听到王道勋训斥谢瞳,均乐不可支。
王婉茹道“爹,人家谢大哥现在是江湖中人,并非是朝廷的命官,你就不要在哪严格要求了!”
王道勋道“胡闹,在老夫眼中,谢瞳就是不折不扣的军人,理当训练,年轻人不训练,难道希望到老了跟我一样的身子骨吗?”
几人在度大笑起来。
王道勋不再搭理他们,道“随我到书房来,老夫有要事和你讨论!”
谢瞳只得饿着肚子随他而去。
进入书房,二人分宾主落座,王道勋凝重的道“谢瞳,如果敌军大举进攻襄阳,你会怎么办?”
谢瞳道“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王道勋苦笑道“话虽然如此,可老夫不得不说,在王爷入京后,已经将襄阳的精兵悉数带走,留下的无非是些老幼病残,如果没有这两年的练兵,恐怕敌人一打过来,哗变都有可能!”
谢瞳道“理当不会,晚辈看这些兵将的素质还是可以的!”
王道勋道“你这是只看表面,他们从未经历过一场战斗,这战斗力还有待商榷,襄阳如今积弱的很,恐怕难以抵挡敌军的一次攻击!”。
谢瞳听的遍体生寒,襄阳如此不堪一击,如黄巢大军真的由此攻来,可长驱而入,直达洛阳,后果将不堪设想。
王道勋继续道“估计你也能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压力全在我们这一方,只要我们力保襄阳不失,便是敌人前进路上的一块巨石,把敌人的牙齿都给阁下来。这也是老夫急于采购军粮的原因。”
谢瞳不禁佩服的五体投体。
王道勋笑道“不过,要破费一下你的腰包了。”
谢瞳道“无妨,身为大唐王朝的子民,为国捐躯都大有人在,区区些银两,谢某还不放在心上”。
一晃过了半月,老赖那边传来了消息,已经成功运出十余车银两,并在济南城分批采购了军粮,正分批次的运往襄阳。
消息传来,令王道勋精神大振,他的计划终于实施了第一步。
谢瞳同样十分快慰,在他眼中,宋文远终究是草包一个,统辖内的军粮被大面积收购,竟然不闻不问,甚至毫无察觉,这等统辖一方的要员,被他当的毫无意义。
没过五日,第一批军粮已经运抵襄阳,王道勋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然而霍紫辛那边始终是不见消息传来,王道勋硬是急得团团转。
谢瞳安慰道“大人不必担忧紫辛,广州相去甚远,没有消息也属正常,紫辛他机敏的很,不会出什么差错。”
王道勋默然不语,但谢瞳能够看的出来,他嘴上对这个女婿十分严厉,但心中仍然对他充满了期待和关心,谢瞳不免暗暗的为兄弟欢喜,能有这样一个岳丈,也是值得庆贺的事。
二人正在大厅内品茶,管家王福忽然跑了进来,道“老爷,老爷,姑爷他回来了!”
二人忙奔出大厅外,只见霍紫辛一身褴褛的从院外走进来,满脸尽是疲惫之色,身上血迹斑斑,已经与尘土混合在一处。
谢瞳看的一惊,忙道“紫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霍紫辛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不好了,黄巢已经打过来了!”
二人听罢大吃一惊,谢瞳道“此去广州千里,路途遥远,黄巢怎会来的这样快!”(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