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丰军的上等海盐,在市场上绝对会有利润,不过,最近三佛齐除了一个陈姓海盗,如今做了三佛齐的国王,专门劫掠过往船只,沈家船队也都受其威胁,恐怕沈家贸易,不能长久了!老生与大元帅坦率的讲,就是我卖炮,就是为了保护我的船队,不受到海盗的威胁,请大元帅水军出海,也是为了打这个三佛齐,沈某对大元帅有隐瞒,还请大元帅见谅!”
郝仁专门捏着沈万三最感兴趣的火炮避而不谈,确实把沈万三惹急了,他他知道,与郝仁玩伎俩怕是不行了,索性,将事情都说明白,争取郝仁的仁慈。
“老先生却是不应该对本帅有所隐瞒!”郝仁又慷慨道:“沈家乃是庆丰军治下子民,本帅岂能看见自己治下的子民,在海外受人劫掠?炮可以卖给你一些武装船队,我让我的水军万户胡伯颜都帅四艘海船,为治下的船队保驾护航!”
沈万三根本没有想到郝仁这样慷慨,他的巨大船队,有自己的私人武装,只是急需火炮,如今郝仁肯拍派船助阵,船队可保万无一失了!
“大元帅真是慷慨,沈某感激不尽,沈家破有些积蓄,大元帅但凡有所需求,只管让江南总制廖永安大人说于沈某,沈某必然定力相助!”沈万三坦言道。
郝仁知道,东南亚素来是稻米的主产区,不过品质要相对差一些,庆丰军算是与沈家合作关系,船队出海时候带去内地的紧俏产品,回来的时候,只许拉大米,而且只能卖给庆丰军,庆丰军以市场上的稻米价格,全部收购。
庆丰军作战,最需要的就是粮食,如此一来,郝仁与沈家的合作,算是打开自己产品的海外市场,也为庆丰军粮食供应,开辟了一条新的通道。
这是一种双赢的手段,沈家得到了安全的保证,也得到运粮食返程的销路,而郝仁获得道巨大的利润,一船队的粮食,都抵不上郝仁出厂的一船食盐的价格,郝仁基本上没有成本,稳赚不赔。
“老先生,我这要准备修几条军民两用的路,不知道老先生感兴趣不?”郝仁问道。
“修桥补路,功德无量,沈家资助大元帅修路,愿意承担修路的全部费用!”沈万三见郝仁爽快,也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对于沈家的财富来说,修路能花几个钱?不过沈万三不知道,郝仁修的是板油马路!
“哈哈!”郝仁爽朗的笑了,正是:正愁没有胶,天上掉下了粘豆包,“老先生休要夸下海口,此路可是烧钱的狠!”
当沈万三得知,郝仁准备用沥青和碎石铺路,脸确实绿了!
“不过老先生勇气可嘉,本大帅就以路的命名,向老先生致敬了,还要给老先生树碑立传,让老先生的盛名,万世不衰!”郝仁先给沈万三套上高帽子,然后才对身后的刘伯温问道:“参军,你看这条路,叫什么名字好呢?”
刘伯温摇着羽扇,慢声细语道:“此路由老先生出资,大元帅用路名想老先生致敬,依我看,老先生名‘富’,又是向他致敬,小可认为,就叫——致富路为妥!”
“好!”郝仁拍手喝彩道:“要想富,先修路,庆丰军修的沥青马路,就叫‘致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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