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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通渊的步炮协同军阵,并不忙着向前推进,伴随一身号角响,火炮收入军阵,盾牌抬起,整个军阵,在距离敌人军阵前锋三百五十步处,向右侧平移,三声紧蹙的号角响起,盾牌“普通”一声,砸在地上,军阵开门,又将炮口伸出。
火光呼啸,炮弹横飞!
杨通贯不能素手待毙,早就想开中军军阵,出骑兵压制军阵前的威胁,可是,中军胡乱,直到俞通渊军移动完毕,打了一通炮,两支骑兵,才从军阵中冲了了过来,分左右,向俞通渊的军阵,漫压过来。
俞通渊的的梨花枪手,喷射焰火,压住军阵,震天雷手,只顾将震天雷,点燃,向外抛射,饶是如此,骁勇的飞山蛮骑兵,冒着震天来带来的巨大伤亡,却已经将俞通源的军阵,密密匝匝围住。
飞山蛮的站满畏惧火焰,不能进前,骁勇的飞山蛮却不畏惧火焰,围在前面的骑兵,舍弃战马,操着马刀,直接就往飞山蛮的的火球、枪林中跳。
庆丰军梨花枪出站无数次,恐怕擅长使用梨花枪,号称‘二十年梨花枪,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明教李全,如今从坟墓中跳出来,对庆丰军将梨花枪运用到如此极致,也要自叹弗如。
庆丰军的梨花枪绽放出来的璀璨焰火,第一次,在军阵前黯淡下去。
数不清的飞山蛮勇士,不畏生死,直接往军阵上跳,人被梨花枪戳成了漏水的筛子,嘴角挂血,手中的马刀,却还用平生的最后一丝力气,全力向军阵中刺去。
庆丰军的梨花枪,平生第一次黯淡下去,是被对手的血液,活生生的浸染熄灭。
郝仁稳居中军,可谓临阵无数,第一次见如此骁勇的兵马,被飞山蛮的骁勇震惊,对这些骁勇的士兵,肃然起敬。
有道是:‘湖广出精兵’,这句话真不是盖的,倘若庆丰军没有火炮、和严整的军阵,杨通贯占据人数优势,前仆后继,死战不退,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郝仁的身边,有两名飞山蛮的旧部,跟随夫人一同陪嫁过来,充当元帅府侍卫,见战争如此残酷,却已经将潸然泪下,扭头只顾抹泪了。
飞山蛮骑兵既破梨花枪,庆丰军的军阵却没有破,骑兵围着俞通渊的军阵,长枪、大刀,叮叮当当,胡乱向庆丰军军阵中劈刺杀,隶属于跳荡兵的骑手,依旧前仆后继,拼死向军阵内跳刺。
外围的骑兵,不管不顾,只将弓箭,“叮叮当当”往军阵中,胡乱攒射。
俞通渊平生只吃牛羊肉,绝不吃素,自然也眼睛猩红,都帅士兵,盾牌压阵,枪手突刺,震天雷漫天的向军阵外抛掷,盾牌阵不时打开缺口,将炮弹向军阵外倾斜。
飞山蛮骑兵,在如此强大的火力下,浮尸遍地,却依旧死战不退,庆丰军军阵中,陆续的有人被骁勇的飞山蛮的弓箭、长枪刺伤,录入有人倒下,更有骁勇的跳荡兵,跳入军阵,引起军阵内一阵骚动。
飞山蛮的五千骑兵,战马逐渐稀疏,基本被击杀在阵前,杨通贯岂肯罢休,陆续从左右两侧,添两支步兵上来,继续血战,只想破突击到军阵前的庆丰军!
“主公,给俞通渊将军增兵吧!”参军俞通源,乃是俞通渊的血肉亲兄弟,见俞通渊血战如此,谨慎的建议道。
“让胡大海、耿再成两军去吧!”
郝仁也看俞通渊就要支撑不住,冷冷的命令道。
一通旗鼓,庆丰军军阵内开了两个缺口,胡大海、耿再成两员猛将,都帅两支两千建制骑兵,分作用,都帅骑兵,支援过去。
骑兵对步兵,本来就占据碾压式优势,饶是飞山蛮骁勇,怎能抵挡住,庆丰军精锐骑兵与军阵的内外夹击?
杨通贯军以飞山蛮为主力,其中还有各地的民兵、赤马探、汉军等等,其最精锐的一万飞山蛮骑兵,已经在庆丰军的打击下,连同自己的斩杀下,损失殆尽,此时杨通贯,确实已经黔驴技穷了。
“前进者生,后退者死,全军出击!”杨通贯双眼猩红,宝刀虚劈砍,二十万大军,遮天蔽日一般,向庆丰军的军阵中漫压过来!
杨通贯此时别无他法,他手中握着二十万大军的兵权,却不肯就此失败,他就像一个输红眼的赌徒,孤注一掷,将全部大军压了上来,与庆丰军进行最后的决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