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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世祖忽必烈,正值蒙元强盛之时,组织两次大规模的渡海作战,试图征服南宋的盟友‘扶桑’(此时已经叫日/本了,以后本书统用‘扶桑’代指),切断南宋的蒙元海外贸易,可惜,都是铩羽而归,后世的历史,对两次企图征服扶桑战败的原因语焉不详,后世还是从‘高丽史’、‘扶桑史’中推断,两次渡海作战失败的原因是因为遭遇了飓风,至最后,也没有确切的历史定论。
以蒙元之强盛,以临近扶桑的高丽半岛作为蒙元征讨大军的后方基地,尚且不能征服扶桑,郝仁向纠结三路割据军阀的力量,横渡广阔的东海,试图征服日本,无论兵力还是行军路线,都不能与忽必烈时代同日而语,无怪乎张士诚要提出质疑。
“哈哈”郝仁仰天大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如今扶桑内部,处于南北分裂状态,内部纷争连绵不断,国力消耗日趋严重,不少落魄武士,沦落为海盗窃贼,就是我东南沿海,也时常有落魄的扶桑武士的身影,此既我等用兵扶桑的天赐良机也!”
“老哥我读书少,你可不要骗我!”张士诚依旧吃不准的问道:“许是沈家与当地的豪强(大名)有矛盾,特意引我等用兵复仇也未可知,一家之言,未可全信啊!”
“你当刘福通的讨元檄文中的‘孕玉玺于海东,取精兵于日/本’是杜遵道等人杜撰来的吗?”
郝仁在至正十四年时,在刘福通颍州军营中见到的东瀛骗子陈思宋。
陈思宋属于扶桑南朝,本欲联结蒙元,以南统北,岂料蒙元正在遭遇严重的内乱,自顾尚且不暇,进而游历南方,以传国玉玺沦落海东为诱饵,试图与刘福通相联结,刘福通当然不可能有能力派红巾军渡海帮助扶桑南朝统一北方,陈思宋也不过多少为了赚一点成绩,回去做吹牛资本罢了,话再说回来,倘若刘福通的龙凤政权,真的能够推翻蒙元,建立大一统的帝国,扶桑南朝岂不是找到一个强大的靠山?
郝仁自然应用陈思宋的典故,来说明自己并非听信沈家一家之言,以证明自己的信息来源绝对可靠。
方国珍沉吟半晌,道:“大元帅所言非虚,我经略东南沿海时,曾经遭遇过扶桑的武士,只不过不会说汉话,被我悉数断头扔大海里喂鱼了,若不是其国内内乱,武士又岂能渡海西来!”
元末明初就已经有倭寇的零星出现,正史上因汤和建造的海防而推举他为抗倭先驱,如此看来,方国珍也不赖,好歹也算个杀倭先驱。
郝仁见两个诸侯迟疑不定,又改变套路,坚定道:“郝仁纵横元末,自忖未曾遭遇败绩,今欲渡海远征扶桑,我意已决,只因海船太少,恐怕渡海掠地,略显吃力,两位哥哥若要迟疑,此时就此作罢,我独自去征服扶桑的土地了!”
“哈哈,兄弟息怒,兄弟息怒!”张士诚打着哈哈,狡黠眼神询问了端坐的弟弟张士德。【愛↑去△小↓說△網wqu 】他见主心骨弟弟张士德点头认可,才豪情万丈道:
“国祚老弟曾经救过咱老张的命,别说海东有美女、白银的诱惑,就是老弟吆喝一声,哥哥也该出个两三万人马无偿支援一下,这事我老张干了,并且动员我的全部力量,跟谁庆丰军,一齐远征东海!”
方国珍与张士诚素为一路人,都有相同的工作经历——贩私盐,如今见张士诚已经答应,生怕自己不答应,遭遇庆丰军与张士诚军的联合攻击,争先恐后道:“如此,我也愿意同大元帅一道出海,不过,丑话说在头里,战争所得如何分?打下的地盘,如何分?”
张士诚道:“路是国祚老弟寻到的,依老张看,我与老方各分三成,国祚老弟,分四成,如何?”
“诶——”郝仁阻止道:“在两位哥哥面前,国祚怎肯托大,无论底盘和战争所得,一概三家平分,若日后有何不妥,还请三家领袖,商量着来,需要因为蝇头小利,伤了兄弟们的和气!”
“痛快!”
三家中,属于方国珍兵力最弱,却有最强大的海船队伍(为蒙元海路运粮),平分,方国珍觉得公平,他大呼罢,拔出短刀,割破手掌,滴滴答答的鲜血,流进酒碗,江湖气十足道:“歃血为盟!”心中却已经坏了自己的鬼胎。
张士诚与方国珍同属于江湖豪客——贩私盐出身,歃血为盟,甚和张士诚的意,张士诚嘿嘿一笑:“如此最好!”说罢,也划拨手掌,走到方国珍席前,将血洒在酒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