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郝仁笑道:“本帅是最疼你的,此次出海,唯独带了你一人,自然说话算数了!”
郝仁知道,若是船队能到达东瀛,楠木代子将是郝仁重要的仰仗之一,他想用床榻之欢,换取楠木代子对自己的绝对忠诚,一月多的房事不断,反而让自己有一种卖/的感觉。
“老爷!”楠木代子幽怨的说:“我痛恨这片土地,代子已经无家可归,我的父亲、叔叔,都是死在背叛天皇的足利尊氏,代子一介女子,全仰仗老爷为我父兄复仇了!”
“你父亲是楠木……?”
郝仁尚未解开楠木代子煊赫的身世背景,却听得瞭望塔的士兵惊呼:“大元帅,陆地!前面有陆地!”
“陆地?”郝仁丢下代子,兴奋的攀上船头,只顾着用单筒望远镜搜寻。
果不其然,一片一望无际的海滩,就出现在前方,海滩的南端三面环水,陆地向北,绵延不知多远。
“哈哈!我们终于到了!我们终于到了!”郝仁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大声惊呼,整个庆丰军的旗舰上的士兵,都受了郝仁的感染,相互拥抱的有之,将头盔高高抛上的天空。
一船感染十船,十船感染千船,庆丰联合舰队,陷入发现新大陆的无尽欢呼之中。
“沈参军,此为何处?”郝仁兴奋之余,禁不住的问参军沈旺道。
“属下若没记错,此处应该是扶桑的萨摩蕃,属于扶桑四岛的最南端了!”沈旺面带微笑的说。
郝仁不由得额头泛起一层冷汗,倘若舰队的航向在向南偏向几度,恐怕就要错过扶桑四岛,真的就要穿越浩瀚的太平洋,驶向美洲新大陆了。
“萨摩?”郝仁玩味这这个名字,想了半晌,也没有想到和自己文化接洽的地方,根本没有想到后世扶桑的海军军魂的东乡平八郎,明治维新三杰的西乡隆盛、大久保利通等名人,就是出自萨摩藩,郝仁反而很自然的联想到萨摩犬,似乎只有萨摩犬,才能让郝仁对这个萨摩藩产生联系。
郝仁经过一个月的漫长航行,好不容易的找到目标,真的怕再来一场飓风,遭遇忽必烈两次征讨扶桑的惨败,让郝仁辛辛苦苦的筹划付诸东流。
“前军,抢占有利地形,后队跟进,本帅要请你们吃狗肉哩!”郝仁兴奋的惊呼。
“呜呜——”
呜咽的号角,从中军蔓延开来,慷慨激昂的战鼓,此起彼伏,旌旗挥动间,千舟竞发,浆手猛鼓足十二分的力气,全速冲向海滩。
当先的一艘战舰,船头上站满了密密匝匝的甲士,还谁尚且没过胸膛,甲士们等不及小船放下来摆渡,“普通,普通!”的跳入水中,手脚并用,拼命的划水,游向岸边。
郝仁则带乘着一叶扁舟,在宿卫陈达、斐冠军的宿卫下,径直驶向扶桑的土地,开始了征服扶桑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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