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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大人,您老人家还真是有雅兴啊,谈点琐事都能有此等美人儿作陪!”只见一个面黑如炭、锦衣玉服的中年人笑意盈盈地说道,边说还变捋着自己乌黑的长髯。
原来这个雅间里置办了一桌酒席,琼浆玉液闻之令人垂涎,龙肝凤髓见之令人倾心。席间一共坐了四男四女,恰好围满一张八仙桌。不过就座的礼仪很讲究,四名女子全都比身旁的大老爷靠后半个身位,看样子就像是为主人端茶倒水、提袖喂饭的贴身丫鬟,大概也是遵循女人不上桌的规矩。
黑脸男子口中的曹大人正是雍州通判曹先魁,也就是巫雨曼伺候着的那位官老爷。曹先魁字仁济,神册三年同进士出身,师从名士林育方。要说这曹先魁,生性算不上愚钝,可更谈不上聪颖,要不然也不至于得到醇儒林育方的亲自提点,却仍旧将近五十岁才考取进士。
但官场擢拔谪贬颇有讲究,非进士不得美官,无名师不入部阁。若你既考中了进士,又得名流大儒的庇护,那想不青云直上都难。是故,一把年纪老态龙钟的曹先魁,硬是一步步走到了直隶州通判的位置。
此时此刻,曹先魁绿豆大小的眼睛眯成一套缝,笑时露出一口残缺的黄牙:“陈大人过奖,你身边不也一样侍候着一位美娇娘?依老夫看来,女子如衣服,穿来便玩,脱去便扔,这才是我们士林人的风度啊。”
黑脸的陈又廷撇了撇嘴,笑道:“曹大人此言甚为精辟,只不过我身旁的这位歌女,本是为曹大人准备,没想到曹大人早就有佳人作陪,看来晚辈又多此一举了。”
他边说边将黑手伸到了旁边女子的胸衣之中,捏住秋梨峰顶鲜嫩欲滴的葡萄一阵揉捏,叫女子娇喘连连,妩媚的眼睛都能滴出水来。
女子白皙如玉的肌肤和陈大人黝黑粗糙的双手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叫席间另外三人都忍俊不禁。
一位面色蜡黄的中年人笑道:“老陈,我给你讲个笑话听听。说是有一个女子生来媚态入骨,妖冶放荡,她的丈夫总是担心她红杏出墙。
某一日,女子刚一进门,就被丈夫扒了个精光,随后就是一顿毒打,男人骂道,你这个********,你看看你胸脯上是什么?女子低头一看,居然是两对黑手印。
之后这位女子学会了,和姘头幽会时,就会叫姘头事先往全身涂满面粉,这样两人野合之时就不会留下痕迹。女子的丈夫心满意足,还以为自己的妻子真的痛改前非,哪想有一日两人行房事时忘了熄蜡烛,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那男人大喊道,娘子,你胯下那几根毛怎么未老先白?”
“放肆!”黑脸的陈又廷猛地一拍桌子,吓得身旁歌女花容失色,他哪能听不出黄脸中年人话音里的明朝暗讽?分明就是在戏谑他陈又廷肤色黝黑,他大骂道:“赵维民你不要欺人太甚,否则我陈某人舍得一身剐,敢把你这贱人拉下马!”
“唉唉唉,大家都息息火,维民也就是开个玩笑,又廷你不必过分介怀。”席间未曾开口的中年人站出来当和事老,笑眯眯地倒满酒,一饮而尽:
“咱们今日来此是为了商讨雍州城的贩马之事,大家别提前伤了和气,我方守义先干了这杯酒,大家伙随意!”
陈又廷黑脸阴沉如水,冷哼一声,倒也不再争执,可刚刚出言讽刺的蜡黄男子赵维民好像犹不尽兴似的,还想要乘胜追击。
曹先魁猛地一拍桌子,沉声道:“你们今日还想不想谈正事了?!你们再多说一句无关紧要的废话,老夫现在就走!”
赵维民眼看曹先魁动怒,方才的嚣张刻薄顿时收敛得无影无踪,他讪讪一笑道:“曹大人日理万机,政事繁忙,方才是我们几个失礼了。”
曹先魁冷哼一声,右手抓过身旁巫雨曼的小手,捧在胸前肆意玩弄,巫雨曼娇躯一震,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可在场四个大男人虎视眈眈,她也只能委曲求全,尽量不叫曹先魁占便宜,以图自保。
曹先魁掰出巫雨曼的一根青葱玉指,左手轻轻在她丹寇如火的指甲上摩挲,叫巫雨曼一阵恶寒,她这么些年什么样的男人没碰到过,但像曹先魁这样又老又丑又猥琐的还真是罕见,
她发誓不能叫曹先魁得寸进尺,若是他还想做什么更过分的猥亵之事,自己就是死也不能叫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