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二空间。
孪生肖凌随着流星号缓缓驶入了顶二空间空域。
一进此方空域,他就吃了一惊!
这里还不是顶二空间内部,而是其对应的天河段,有些像领空的概念,但是这个领空位于超凡层面,而且关联时间空间,要更加错综复杂一些。
而此时此刻,这片区域战舰、飞机、导弹、粒子束武器、飞来飞去的人形……来来去去,穿梭不已,简直就好像星球大战现场似的。
不停的有时空之门打开,或者是宛如黑洞般的空间漩涡,或者是灼亮的传送闪电,有人从里面走出来,有人钻进去,光束穿梭,炸弹爆炸,灵光翻涌,劲气澎湃……
肖凌知道顶二空间正面临着如同本时空流一般的艰难情况,却没有想过已经艰难若此。本时空流虽然遭到围攻,至少本部还是安全的,没有人堵上门。
因为直接堵门的代价比较大……这里毕竟是人家的时空流人家的地盘,想怎么死就怎么死,只要有天命,永远不会有的。
而入侵者死一回就得回家重来,还得额外多花费天命,还得千里迢迢的再一次赶来距离虽然没有千里,但是穿透空间花费大啊,从下界进入天河花费尤其的大还得面对人家严阵以防的防线。
通常人都不会那么做,而是通过封神任务来解决,那相对要省力的多了。
就算这边有了开辟洞天的任务,令得超凡界多了异常天命搅动,而令他们拥有了多一点的机会……但是,这里是天河还不是顶二的超凡界呢,就算要打也应该到下面去打呀?
在这被打死了的,真的是费而不惠呀!
肖凌疑惑奇怪,直到听到了流星号内部的一些议论,关于此间突然冒出来的交战双方的议论,猛然明白过来,这两方是黑暗魔域和上界的。
主宰给他的情报显然是准确的。顶二空间出现了黑洞理论的事确凿无疑,已经惊动了上界和黑暗魔域,现在彼此双方都派出了自己的精锐力量,展开了基于此的激烈争夺。所以。这些人并不是为流星号来的。
流星号上的顶二空间乘客纷纷自杀,以此来最快速度返回他们的基地参加战斗,而本时空流的人则继续乘坐着流星号,在空域中相对偏远的地方,因为他们就算死了也到不了人家的基地的。只会继续留在船上或者是返回本时空流,所以没法儿用死当做传送的手段,需要另想办法。
他们究竟要怎么做肖凌就管不着了,双生之躯吸收光线,遮掩行踪,悄无声息地从虚空中掠过,来到了一处可以进入顶二空间的孔洞之前就冲了进去。
孔洞有防御者,而且感觉到了两个肖凌的靠近,突然技能爆发来砍肖凌。
理所当然没有砍中,被肖凌反手领域螺旋轰成了碎片。不仅自己挂了。周围一圈人也被瞬间撕成了碎片,惹的这边的战场瞬间大乱,战局倒向另外一方。
肖凌趁机钻入了传送通道,不过在进入之前他也同时感觉到,瞬间有好几道神念扫描掠过了他的身体,绝对是道级高手,传说中大能的神念。
扫过肖凌之后,犹豫了一阵,就离开了。
根据上界与黑暗魔域的契约协定,当双方投入一个战场。人间战场,不包括黑暗魔域的领地,双方的道级高手、仙级破界者都不得出手,否则将面临极重的反噬。而且让对方获得自由出手的机会。
你破例出手抢一件东西,那我就可以破例出手直接把这个东西抹去;假如不知道这件东西被藏在哪里的话,那就直接把整个时空流抹去,这对于大能并不是什么无法实现的事。
所以虽然打得激烈,暗中的对峙、威慑更加激烈。扫描肖凌之后,发现他未入道级。还不在禁止之列,自然无法强行阻止授人把柄。
可无法强行阻止并不意味着他们就不会作出其他努力,扫描虽然去了,当跨越了空间的孔洞,肖凌立刻感觉到几道威压的力量从远方风驰电掣而至,携带着毁天灭地之力。
“嗤!”最先抵达的是一道强光,足足有几十丈粗细,刺破长空,比太阳光还要强烈十倍百倍的光柱。
宇宙之间,除去超凡力量,光速最快!
肖凌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强光正面轰中!
幸亏他已经有了充足的准备,身体被充斥着法则之力的领域包裹,旋转激荡,所有力量、所有冲击、所有能量……也包括光线在打到这层领域上的时候,都会被偏转扭曲,一层偏转接近九成,两层就是九成九,领域激荡旋转,每反复一次,光线的削弱就以倍增。
眨眼之间,削铁熔金的光柱就擦身而过了,几乎什么影响都没有留下。
可是,这才仅仅是个开始罢了。
就在肖凌领域旋转,于刺目灼热的强光中辟开一条通路的时候,猛然接连几次强光迸发,剧烈的冲击、震荡、辐射又迎面而来。
这一次的依稀是核弹,同时数发钻破空间穿出,直接爆炸,将肖凌卷在了此起彼伏的火光、高热与爆炸冲击中!
转!继续转!疯狂旋转!
双生肖凌默契配合,二人同心,将周身领域催发到了极限!神挡卸神,佛挡卸佛,所有压力,所有冲击,所有震荡全部都滑开卸开,以惊人的高速迅速摆脱了冲击震荡区域,宛如流星冲下天际。
仔细回想这一幕,真是让人觉得惊人的相似,因为就在几乎同一时间,负一空间的战场上,遭遇了同样的陨石坠落袭击。只不过那边袭击者被本时空流的安排压制的死死的,无功而返,肖凌的这次冲锋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不过肖凌至少知道一点,那就是,两次冲锋都不会容易,势必要面临围追堵截。
那不是,刚刚从小型核弹的爆炸中摆脱,虚空中立刻又闪烁出了几个人形,脚下踩着光剑,周身缭绕着赤红的灵光。冲他直扑过来。看样子是从天河翻墙锲而不舍追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