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也没察觉不正常，因为他们用的完全是正规的权限，不是破解。直到不久前，我根据灵魂程式布置了一个小玩意，还没到人工智能的程度，但是已经足够聪明的小玩意，经过它报警，我才明白怎么回事。”
“那几个id，他们的权限虽然是正常的，但是……查阅资料的速度却不正常。”
“怎么不正常？”彭帅几人继续追问，对林秋然刻意卖关子十分不爽。
肖凌脸上泛出笑意。
林秋然瞅着他的脸：“肖老大，不会吧，你又知道了？”
肖凌继续高深莫测的模样。
“不对不对……既然你知道答案，那这次……就由你公布吧！”林秋然一脸不甘心的道。
心中却说：犯傻了犯傻子，自己一定是犯傻了，每次看到这个表情就以为肖老大知道答案了，谁知道他不是刻意练出这个一个“我知道了”的表情好蒙我的呢？他怎么可能什么事都预先知道啊。
肖凌嘿然笑了，林秋然什么意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慢吞吞开口：“既然你要我说，那我可就说了。你是不是……通过自己的小东西发现，这几个id的权限虽然正常，通过权限读取资料的速度却不正常？”
林秋然脸色变了，大变特变。
“然后你又通过对比其他一些id的资料读取速度，结果发现，这几个不正常id的读取速度，是其他人的三百六十五倍？”
“靠靠靠！”林秋然连拍大腿，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肖老大怎么可能知道？他竟然真的知道？而且……他早就知道了？
彭帅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三百六十五倍有什么不对的吗？”
还是朴柔和卫菲菲智商高一些：“你是说，这几个id跟咱们一样，经过了三百六十五倍加速，他们是天人，也用了投影技术把分身投进了封神里……”
这确实是极可能的方式。天人有这样的能力，也有这样的动机，但是……
肖凌却缓缓摇头：“天人加速了又怎么样？他们终究是天人，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们的知识体系，从小接受的教育，对于世界的认知，和咱们下界完全不同，格格不入。”
“现在超凡世界的关键就是知识！至少对于咱们这条线来说是如此！天人就算三百六十五倍加速了，他们的先天注定了，再快的加速也没有意义。”
“听过这句话没有？一个新的科学真理取得胜利并不是通过让它的反对者们信服并看到真理的光明，而是通过这些反对者们最终死去，熟悉它的新一代成长起来……固有的世界观一旦形成是比什么都坚实的存在，哪怕超凡者也无法逾越，只有一个法子，就是更新换代。”
“有本小说叫爆头神座，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我估计，天人采用的极可能是把顶二空间几个最具破解潜力的科学家投影入封神，获取加速的方式。”
“把普通人投影进封神？这可能吗？”小伙伴们齐齐疑惑。
“有什么不可能的？不要忘了，投影技术是天界开发的，不仅能投射超凡者，还能投射普通人，这并不奇怪吧？至于普通人进封神，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也不要忘了，不仅是封神，所有的超凡游戏虽然是世界法宝构建出来的，法宝却是属于天界的，能给普通人投影，能让普通人进游戏……不能因为没发生过，就理所当然的觉得不可能吧？”
小伙伴们沉默了，还真是这个道理。
所以……“敌人的目标从一开始就并没有在封神世界，他们只不过是要借助封神世界极限加速的力量。他们的重心还是放在顶二空间？”
“我只能说，有可能……”肖凌同样蹙眉，“假如不是如此，那么进入封神界的行动早应该展开了才对，明明东西已经凑的差不多了。就算还差了些，完全可以一批批的分别走吗，没必要一下全转移进去。”
“但是，也不排除他们进驻封神世界的可能性。毕竟相对于封神界，顶二空间的安全性还是稍低了些。”
“假如是我，应该会是两手准备。封神界里一波，顶二空间一波。东西资料两边全有，人员通过投影技术，也可以轻松复制。甚至……除了顶二空间和封神界，再来一波也是有可能的。”
“不不不，不是有可能，而是必须。既然已经做到了现在的地步，布置第三个地点也是顺理成章的吧？随手为之的事，狡兔三窟的道理谁都懂。”
肖凌周身灵力开始运转，某种不知名的领域力量悄然间激发。
从他沉思的表情，灵光缭绕的迹象，林秋然募然得出一个结论，可怕的结论：“预言……这是预言能力？肖老大，你会预言术了？”
肖凌擅长推理没错，可是他的推理多是纯粹的脑力风暴，不涉及超凡力量的。林秋然，包括所有小伙伴们，都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在思索的时候动用力量的。
以前顶多是三句真言，大真言术什么的，将推理化为力量，而明显不是此刻这样刚好反过来，将力量化作了推理。
不过，又一想，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
因为诸如此类的事肖凌也做到过，就是预估敌人的下一步动作转化成力量，那和预言其实很像很像了，虽然本质上还是推理转化成了力量，那之后三句真言就被主宰一刀砍了。
但是，与之类似的能力肖凌一直都是具备的，似乎终于在此刻，或者在之前的某个时间，他再一次做出了突破，就仿佛欧阳锋一样，逆练九阴真经，反倒修出了超强的技艺。
“嗯。”肖凌点头，“最近正在研究量子力学，对于时间、空间、存在概率这些稍稍有了点心得。”
小伙伴们不知道量子力学跟时间空间有什么关系，但是并不妨碍他们知道，肖凌正在想办法，此刻不适合打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