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鼠妖偷袭(1 / 2)

棋祖 苍天白鹤 1864 字 4个月前

蒲庙林沉腰坐马,虽然他此刻面对着的是一位比他还要高上一阶的妖族强者,但他却毫不胆怯,就这样挥动着长刀,以硬碰硬的迎了上去。

“啪……”

一道轻响之后,那长鞭竟然是微微一颤,仿佛毒蛇被打到了七寸般的倒卷了回去。

鼠妖诧异的看了眼蒲庙林,突地张开了嘴巴,露出了锋利的尖牙,似乎神态也变得凝重了一些。

如果是一般的星位居士,在力量上绝对要逊色同阶妖族的。哪怕是从来就不以力量见长的鼠类妖族,也能够碾压同阶人类。

可是,蒲庙林只是一位四星居士,但硬抗五级鼠妖的长鞭,却不落下风。

这等力量,自然是让鼠妖颇为诧异了。

不过,这头鼠妖显然也是见多识广了,只是稍稍惊奇了一下,顿时看出端倪。这个人类,明显是一位经过了神恩眷顾,粹体之时加持了力量的小伙子。

然而,鼠妖既然不是以力量见长,自然也不会将这等单有蛮力的家伙放在心上了。

它身形一晃,已经是瞬间消失于蒲庙林的眼眸之中。

蒲庙林手持军刀,心中暗自叫苦。

如果是硬碰硬的撞击,他并不怕任何人,哪怕是遇到了军中五段和六段的同僚,他也能够在力量上与之抗衡。在正面战场上,他这样的力量输出型勇士,永远都是所有人最喜欢的。

可是,一旦人家不与他玩力气,他就有些儿傻眼了。

“叮。”

一道轻响从身侧响起,蒲庙林转头一看,不由地目眦欲裂。

那鼠妖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身体的另一边,并且抽空一鞭偷袭。不过,他身侧却多了一道瘦小的身影。

于灵贺持剑而立,一剑击出,正中长鞭末端。

他的真正力量虽然远不如蒲庙林,也一样不如这位五级妖兽。可是,他那灵巧的到了极点的动作却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点。

剑尖轻挑之时,恰到好处的点中了长鞭受力最小的那一点。于是,鼠妖的偷袭一鞭就此无功而返。

然而,蒲庙林并未因此而高兴,他瞪着于灵贺,怒喝道:“你怎么还不走。”

于灵贺微微一笑,道:“蒲兄,你是想让我当逃兵么?”

蒲庙林一怔,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他只是隐隐的觉得,应该将这里出现鼠妖的事情送出去,让军中同僚有了防备。而且,于灵贺年纪轻轻就拥有能够击败他的战斗力,而且又是神恩居士。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应该比他更有资格活下去。

所以,他才会义无反顾的留下来阻挡敌人而让于灵贺先走。但他却未曾想到,这半大孩子虽然年纪尚轻,可脾气却是倔得很啊。

鼠妖冷哼一声,那双冰冷的眼眸中带着一抹讥讽之色。

就凭你们这两个小小人类,还想要逃走么?

它咧嘴一笑,那满嘴的尖牙让人压力陡升。

尖叫一声,它的身形开始转动起来,并没有立即出手,反而是绕着他们两人不断的转圈子。

这里,是在密林之内,周围长着无数巨树灌草藤蔓。可是,当这只鼠妖动起来的时候,却像是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了一体,那行动之敏锐,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蒲庙林睁大了眼睛,想要扑捉到鼠妖的踪迹,但仅仅是片刻之间,他就觉得头昏眼花,实在是跟不上这个节奏了。

然而,于灵贺却显得轻松自若,在他的眼中看来,这只鼠妖的动作并不算太快,甚至于可以说是有些慢吞吞的。当然,这一切也并不全是他的功劳,那意识海中的巨鼠棋子似乎也知道他的情况不妙,所以并没有回去睡觉,而是不断地释放着星力,将平日里聚集的星力通过这种方式反哺回来。

与此同时,于灵贺的耳朵变得加倍敏锐,周围环境中有一丝一毫的异动都休想瞒得过他。

“叮叮叮……”

接连数声轻响,鼠妖不信邪的接连偷袭三次,竟然都被于灵贺看破,同时一剑刺出,不偏不倚的点在了长鞭之上,将鼠妖那自信满满,十拿九稳的一击破解掉。

鼠妖越打越是心惊肉跳,在它的眼中看来,真正具有威胁的,就是蒲庙林这个大个子。而在于灵贺的身上,并没有澎湃的星力涌动,就算是掌握了一点儿力量,也不可能给它带来任何威胁。

可是,没想到大个子对它的游走无可奈何,但于灵贺这个小家伙却表现的如此出色。

它心中杀机凌冽,这个小家伙年纪轻轻就如此了得,若是等他成长起来那还了得,真不知道要付出何等代价,才能够将其斩杀了。

它眼眸中凶光一闪,整个身体都化作了一道长虹,如同炮弹一般的冲了上来。

于灵贺的反应虽然并不比它慢,可小个子的力气却是不济。这一点,只要看他每一次出手,都仅仅是荡开长鞭就可想而知了。

如果这小子也有着大个子那般的力气,那么每次击打在长鞭力量最弱之地,它早就拿不住了。

所以,它一鼓作气,想要全力以赴,先将这个小个子先宰杀了再说。

可是,它刚刚出手,就觉得眼前一花,不知怎地,它眼前的那个人类小个子竟然不见了。而挡在它面前的,却是那个力量与段位严重不符的力大如牛的人类大个子。

蒲庙林双目圆瞪,他适才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空有一身力气却无法施展。因为鼠妖一沾即走,绝不停留,而且它的目标也都是于灵贺,根本就不给他硬拼的机会。

一位堂堂四段星位居士,在先锋一营同阶比斗中获得第一的强者,竟然要靠一个一段星居士来保护。

虽然这位一段星居士乃是神恩居士,但蒲庙林的心中却依旧像是点燃了一把火,而且这把火在憋屈的心思中越来越旺,几乎都难以压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