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将她给除去,谁都一样。
就连她那么在乎的妹妹,任筱筱也一样死在他手下。
君倾城看到子夜初眼底那抹嘲讽,莫名的觉得心痛,他刚才若是说,夜初,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吗?
会不会,子夜初的回答就不同了呢?
“那些证人和证据,你是如何消灭的?”
君倾城眼前一亮,没有想到,子夜初会对这件案子这么感兴趣。
为了给她提神,他便将这案子当成故事给她讲了一遍。
包括自己的布置防守和应对之策,都告诉了她,她也一一听着,一开始听着还有些劲头,到了后来,她似乎很累,听着他说话都能渐渐的睡着了。
君倾城有时候真的怕她这么一睡过去,就醒不过来了。
每次她一睡着,能安心休息的时候,就是他最提心吊胆的时候。
常常他会一个人在她身旁,一直握着她的手腕,感受着她虽然缓慢但依然在跳动的脉搏,他才敢浅眠一会儿。
有时候发现子夜初翻了个身手就脱离了他的手,他就会立刻醒过来,重新握着她的手腕,再次闭上眼。
如此反复,经常一夜下来,子夜初可以睡很久,君倾城却闭眼不到一刻钟。
每天早晨,君倾城都要子夜初侍候他沐浴更衣之后再去睡,尽管她会觉得累。看到她还在活动,她身上的香气还缭绕在他周围,他就会安心。
否则,他便会感觉到,子夜初要离他而去。
那种未知的恐慌将他笼罩的时候,才是他最害怕的时候。
清晨,子夜初侍候完君倾城便被小花扶着坐下,小花满脸埋怨,“什么狗屁王爷!府里伺候的人成堆却偏要劳动姑娘,好像故意要累着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