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柳继摆摆手,示意艳娘不要再说下去了。
柳继接着问,“她可有留下什么东西?”
柳继问这话的时候神情阴测测的,看的艳娘背后一阵寒意起来。
她眼珠一转,立刻将碧玉箫给拿出来,用纯白无暇的丝绢包着,“公子,无人碰过,除了那小女娃。”
柳继接过碧玉箫,立刻有人打了水来,他亲自清洗着。
没有人知道,他手里的碧玉箫,除了他自己和给他箫的人,没有人碰过。
但是艳娘看着柳继清洗玉箫的动作,依旧冷汗涔涔,猜不出柳继的意图。
明明这东西宝贝的不让人碰,偏偏是个小孩子来给她的,她问要不要灭口,他又说不要。
这柳继心里想什么呢?
算了!这人的心思一向没人去猜去看,也未果,艳娘选择沉默。
“去打探清楚,那个小姑娘的一切,然后来告诉我。”
柳继留下吩咐,艳娘立刻去办了。
只不过她拿回来的结果,倒是十分让柳继咋舌。
“吏部尚书任聪之长女任……筱筱?”柳继皱眉,这个身份,怎么这么让人……对不上号啊!
吏部尚书的女儿,至于这么看重钱,至于穷到看到他给的几两碎银子就眼开的帮他跑路吗?
而且观那女孩子的样子,根本不是装的,事实就摆在她身上,她家境很贫寒,非常难过!
心里揣着疑问,玉溪的死又像一块大石头卡在他心中,他满腹怨气无处消除。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走着走着就到了任府。
听说任筱筱和姨娘是被赶出去单独住的,他就飞过墙头,直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