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珺说的没错,柳继作的一手好死呢!
好好的任筱筱,都已经带着她和孩子走了,偏生又给送到了君倾皓的面前。
这会儿人家花好月圆了,他一个人对月独饮,怪谁呢?
柳继低头笑了笑,眼里带着自嘲。
是啊,他作死呢。
可是他愿意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作一作死。
“采珺,这是从前夜初住的地方,筱筱也常来这里,我们经常一起喝酒的。”
柳继拎着酒壶站起来,眼睛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满满的回忆从脑海里路过。
采珺嘴角扯了扯,“多少年前了?”
多少年前,这三个人能心无旁骛的坐在这儿喝酒?
夜初有君倾城,任筱筱背着一身的重担,就是他柳继,身后还有玄机阁都不是闲得慌的人。
这三个人居然能凑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喝酒?
采珺摇摇头,她没办法说服自己去相信。
她更可怜的看着柳继,以为他半醉半醒的就开始编故事。
有些时候,回忆不到的事情,人们往往会自欺欺人的加以想象,这种场面想象的多了,会不自觉的跟回忆融合,久而久之,就会在人的脑子里形成一种错觉。
以为这种想象久了的画面,当真是自己的回忆。
柳继轻嗤一声,“不用不相信。那个时候我们三人才结识不久,筱筱还是个小女孩,夜初刚刚来到风韵楼。”
那时候,他们三个人能有什么顾忌呢?
除了他有些酒量,筱筱和夜初都不是会喝酒的人,然后当晚他们三个都喝的酩酊大醉,痛痛快快的醉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