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筱筱满肚子委屈都吞下去了,现在她只想拽着采珺哭一哭。
“不过话说,你也是啊,不就一根破箫吗?你跟君倾皓争什么劲儿,这下好了,挨打的还不是你?又没人打的过他。”
任筱筱心里委屈极了,“你与柳继是旧识,你怎么也这样说?你难道不知道,碧玉箫是他此生最珍贵的东西吗?”
采珺倒是没急着反驳,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给任筱筱顺毛,笑了笑,“他珍贵的东西,你宝贝什么呀?是你的吗?”
“是他的我就应该保护啊!”
“你拿什么立场保护?他徒弟?还是他爱人?”
任筱筱当场愣住,“我!我是他的……朋友啊!”
任筱筱一时词穷,随意将自己与柳继的关系定义为朋友。
采珺立刻翻了个白眼,“朋友?我要是君倾皓,我现在就打死你!有这么重友轻色的吗?”
采珺促狭的笑着,明显想看任筱筱怎么反驳。
任筱筱气着气着,就忘了胸口还疼了,坐直了身子,双腿盘在床上,与采珺争辩,“就像你与柳继一般,我与夜初姐姐和他十年情谊,如此深厚,难道不该如此吗?他最宝贝的东西,我怎能眼看着它任人践踏?”
采珺凉凉的笑着,“我与柳继相识多年,可也没你这么激动啊。所以容儿不吃这点醋,瞧瞧你吧,你知不知道,你为了柳继砍君倾皓几刀的时候,差点连他的心一起砍掉了?”
“我……”
任筱筱反应过来,一脸懵逼,“我什么时候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