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走了一步摇摇头,想起水若之前的样子,他还是离她远点为好。
虽没有看不起水若,但总归觉得,水若的执念,于他们而言,不是件好事。
他心底也没有多担心,只是相识一场,才会有这样想关心问候的想法。
玉树如此告诉自己,然后若无其事的去巡逻了。
等他第三次巡逻到储秀宫的时候,水若的房间还是黑的,他忍不住犯疑惑,她难道还没醒么?
想起任筱筱来看过她,玉树又想,她应该没事,否则任筱筱和他主子早该紧张起来了。
转身,要走,迎面却撞上一个小药童,拎着一个食盒颤颤巍巍的朝他走过来,一不留神就撞上了他。
对于被他这张面瘫脸吓哭的人,玉树已经见怪不怪了。
眼前的小药童也是。
只不过他拎起药盒战战兢兢的,玉树问他,“你是何人?来做什么?”
小药童颤颤巍巍的道:“奴才……奴才是方院正的徒弟,奉师父之命来给一位宫正姑姑送药,可是路上有事耽搁了,所以……”
一碗药能给你耽搁到天黑?
玉树脸色沉下来,犹如一把寒铁利剑,眼前的小药童差点砸了食盒逃跑了。
伸手稳稳的接住药盒,玉树瞪了那小药童一眼,拎着他和药一起去敲水若的房门了。
“砰——”
房门没关,玉树一指头下去门就自己弹开了。
他在院子外面看到房间是黑的,房间里面也只点了一支小小的蜡烛在水若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