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涵本来笑的很开心，看到柳续身上又带着血腥味，她忍不住皱眉，凑到他身上去闻。

明明衣服没有脏，怎么还有血腥味呢？

柳续坐在软榻上，就见梦涵像只小狗似的凑过来，在他身上左闻右闻的，一颗小脑袋钻进他怀里，还时不时的抬起他的胳膊，撩开他的衣裳，钻到他颈间去闻他的头发。

热气呵在他耳后，柳续终于是受不住了，握着梦涵的肩头，将她拎到面前来，沉着脸故意问她，“干什么！？”

怎么变成小狗了？

还在他身上闻来闻去的？

当他是香饽饽？

他不接受除了这个以外的解释。

“你身上……好像有一股味道？”

“嗯？什么味道？”

柳续自己也开始闻起来。撩开袖子，露出手臂，梦涵才看清楚，柳续的肤色偏白，比一般男子的肌肤要白上许多，肌肤上的纹理隐隐可见。

“许是衣服上的味道，换身衣裳吧。”

梦涵像往常一样在衣柜里捧了一件白裳出来，要伺候柳续更衣。

柳续动的有些僵硬，有时候举胳膊还要梦涵提醒他。

梦涵灵巧的手指熟练的解开柳续衣裳的扣结，脱下外裳，露出精壮的胸膛，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

这一次，梦涵却不自觉的红了脸。

拿着给柳续的新衣裳，站在他背后闭着眼咬着唇，一动都不敢再动了。

柳续等了许久没反应，回头就看到少女这副娇羞的模样，抓着他的衣服蹭在脸上，露出一双半睁半闭的眼睛，看到他转过身来，索性用他的衣服将整张脸挡住了。

柳续不知怎的，不自觉的觉得有些发热。

他确定自己这次没有被下药，也没有任何人能给他下药。

可他想起来，自己虽然许久不曾碰女人，也还是个……各方面都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