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睡觉,谁要是近身,她定会将那人咬的体无完肤!
可现在她现在一丝不挂,身上还有红色的印记,分明是一副被人采了的样子嘛!
笙歌嘟着嘴躺在床上,浑身戒备,抱着枕头,她打算谁待会儿伸脑袋进来她就打谁!
打到那人成猪头为止!
敢采她?典型找死!
可人伸进来的不是脑袋是手,一只漂亮到无可挑剔的手。
这只手在笙歌看过的手之中堪称完美,骨节分明,骨肉匀称,多一份则过庾,少一分则过枯。
看的笙歌心痒痒,扑上去嗷呜就是一口咬住了这只漂亮的不要不要的手。
幔帐外有人皱了皱眉,撩开一看,君倾皓一张俊脸黑沉黑沉的看着笙歌,“八百年没吃饭了?”
一大清早的起来逮住人的手就咬,什么坏毛病!
“嗷呜……”
笙歌配合的发出了一声饿狼的叫声,君倾皓如鲠在喉,简直说不出话来!
另一手抄起姜汤,掰开笙歌的嘴边往里面灌。
烫!烫!烫啊!
笙歌没声音喊出来,一对大白眼翻的风生水起的反抗。
灌完了姜汤,君倾皓顺手将一套女子的衣裳丢进床里,放下幔帐就在外面坐着烹茶了。
丫的!
有这么贱的人吗?烫的她满嘴的泡还把衣裳朝她脸上一砸。
君倾皓的动作委实算不上温柔,随手一扔,谁知道动手就掼到笙歌脸上去了。
笙歌一张小脸上满是委屈,扯着嗓子拼命的想喊出声音来,却只能发出呕哑不连贯的细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