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倾城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她一点都不想要。
“怎么?现在连跟我在一起都觉得脏了是不是!?”
夜初的冷淡,无疑是刺伤君倾城的利剑。
他越是害怕,就越是出口伤人,“在将军府,你们欢声笑语,回到我身边,你就只有这冰冷的模样了是不是?做给谁看!”
夜初嘴唇勾起嘲讽的弧度,并未答话。
她根本没想给谁看,只是想过自己的生活。
她的生活里,没有跟君倾城欢声笑语这一项,所以她无谓。
“子夜初!”君倾城将她按在怀里,狠狠磨牙叫着她的名字。
看着她依旧无动于衷,他几乎砸了这个房间他所有能砸的东西。
床上的人依旧很冷静,很淡定,再大的声响,都不能让她对他回头。
君倾城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的,失魂落魄?
他摇头笑笑,想来这个词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狼狈不堪。
他浑浑噩噩的回到书房,今日做什么都是浑浑噩噩的,直到冬雪来告诉他,说找到了给夜初解毒的办法,他才猛地清醒过来。
“你说,怎样才能解毒?!”
冬雪垂首道:“这种不致命的毒,本质与蛊相似,但并非蛊毒,只是它种在了一个人身体里,就很难清除,除非,从这个人的身体里,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体中,代她承受了这毒,夜侧妃此身便可解此毒。”
君倾城皱眉,“你说的,什么意思?将毒转移到另一个人什么?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吗?!”
他欣喜若狂,若是只要这样简单,随便找个人来替夜初解毒就可以了。
冬雪摇头,“并非如此,主子,这人须得是与夜侧妃血脉相连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