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对方催促,陈九摇摇头:“应为阳春信未传,固将青艳属残年。东君欲待寻佳约,剩寄衣香与粉绵。迎春雪艳飘零极,度夕蟾华掩映多。欲托清香传远信,一枝无计奈愁何”。
此诗一出,众人细细寻思,越念越有味道。
陈九看也不看吴起,而是将目光看向了恨田书:“该你了”。
胜负已分,几个人都是要脸面之人,自然不会耍赖。
吴起退下,恨田书目光一闪:“我与你比试对联,我出一对,你出一对,谁对的好算谁胜”。
陈九点头“出题”。
恨田书却摇摇头:“上次是我们兄弟先来,这次你先来吧”。
陈九略一沉思道:“一叶孤舟,坐了二、三个骚客,启用四桨五帆,经过六滩七湾,历尽八颠九簸,可叹十分来迟”。
这对联短时间却是想不出好的,要是胡乱糊弄过去,还不如直接认输来的爽快,恨田书干脆看向陈九:“你且说说下联”。
“十年寒窗,进了九、八家书院,抛却七情六欲,苦读五经四书,考了三番二次,今天一定要中”。
“今年一定要中,好大的口气,那四书五经又是什么东西?”一边的刘安见到自家兄弟受窘,赶紧出来解围。
陈九摇摇头:“四书五经乃是在下从小读的书文,我家里穷,自然没有儒家经典,只能读些个破烂,你们不重视的东西”。
老天有灵,要是诸位圣人知道陈九说他们的著作是破烂东西,不知道会不会气的跳出来将其劈死
恨田书看着陈九的眼睛,黑白分明,心中有点瘆的慌:“算了,算了,反正我也输了,我这关就算你过关”。
何忠国见到自家两个兄弟都输了,面上有点挂不住:“我与你比试儒家修为”。
“你这是要比试打斗吗?”陈九眼中闪过一抹戏谑。
何忠国看陈九周身全是凡俗浊气,冷冷一笑:“自然是如此,你要是不想比,那就认输吧”。
陈九正要说话,却听到远处一声大喝:“胡闹,你们还不给我回去读书,今天的功课都做完了吗?”。
陈九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走了过来,男子面容儒雅,天方地圆,似乎可以在这男子的面上可以看到法度。
众位士子像是见到老鹰的小鸡,一哄而散,就连那四大才子都是灰溜溜的偷偷走掉。
男子走到陈九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会,随后眉头一皱,像是发现了什么:“你真是我儒家子弟?”。
陈九点点头:“自然是的”。
“我儒家广大,大开方便之门,只要是我人族之人,就可以修行儒道,你要拜入我应天书院?”。
陈九点点头,行了一礼:“请先生成全”。
男子面色不变,而是接着道:“以前在何处就学?”。
陈九看着男子,咬了咬牙道:“学生在来自禁忌海”。
“禁忌海?”男子面色一凝,细细打量陈九。
能够从禁忌海来这中土,自然是不简单。
只见陈九所站之地似乎成为了大海,所有经过陈九的元气都瞬间没入其体内,男子敢肯定陈九一定修行一门了不得的功法。
“远道而来,我应天书院自然不能无礼,想要拜入应天书院还是要按规矩来”。
陈九点点头:“还请先生出题”。
男子转了几圈之后有了题目:“其余两位老先生最近出门访友,我今日出一题,你要是能够答得上来,就让你过了,毕竟远来这里不容易”。
“学生谢过先生”陈九再次躬身一礼。
先前陈九与四大才子比试的时候这位先生亲眼所见,对于陈九的行为可圈可点,胜不骄,一直心境平和,倒是适合儒家的好苗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