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秀急忙拉住义云捶胸口的右手,轻轻的笑了一下,以代表自己没什么大碍,却不料想引动内伤,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义云见到此状,更是自责,张灵秀道:“云哥哥,秀儿......咳咳......没事的,不用这么自责,你要是在这样秀儿就不理你了。”义云听张灵秀如此说,那自责的心情稍微好点,柔声道:“秀儿,你不要生气了,我不这个样子便是了,伤害你的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义云手中的大夏龙雀刀猛然疾动,就要向那老四的面门劈去。
张灵秀这时却急忙拉住义云,道:“云哥哥,杀了他们这些杂碎,也不急在一时,量他们也跑不了,我这个脚疼得厉害,你先帮我把脚上的伤给治好了,再去收拾他们。”义云迟疑了一下,看到张灵秀那痛苦的表情,也不好忤逆张灵秀的意思,也只好放下手中的刀,将张灵的右脚上的鞋,轻轻的脱去了,露出那白**的小脚,让人看着都不禁好好的爱抚一番 可顺着脚往上看,在脚腕上有一个乌青的棍印,义云顺手一摸,触碰到伤口,张灵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义云急忙将手缩了回来,在刚才触摸的那一刹那,义云摸到本该非常硬的脚腕,此刻却已经软软的,好像没有任何东西支撑,义云心中暗惊道:“那厮竟然一棍把秀儿的脚腕骨给打断了,真是该死,等一会有你受的。”心中这样想,又恶狠狠的向那老四瞪了一眼,双眼又马上的转了回来,变成了十分柔情的眼神,对张灵秀道:“秀儿,这厮甚是不成人,竟然将你的脚腕骨给打断了,而你又受了严重的内伤。”张灵秀听义云这样说,心中大惊道:“云哥哥,我的脚是不是好不了了,我是不是从此以后要成为一个瘸子了,不,我不要,云哥哥你一定有办法将秀儿的脚治好的对不对,你告诉秀儿!”
义云再次的将张灵秀搂道怀中,轻轻的拍打这她的背,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缓缓的道:“秀儿,你不要着急,我一定会把你的脚治好的,哪怕是拼了我这条性命,这脚腕骨是连接腿和脚的终于之处,一旦打断,根本不可能再恢复!”张灵秀大惊失色,义云话锋一转,道:“不过,最近我看到一本书上有所记载,要把这个人身上的所有经脉都封锁住,当然也包括诸多重要经脉,让人进入假死状态,只留下一条通往脚踝出的经脉,在以深厚的内力从这条经脉内流过,内力经过脚腕骨处的时候,就修复起来,只不过这个方子太过凶险,万一出现哪个地方的差错,你的性命可就保不住了。”
张灵秀,呜咽的道:“云哥哥,秀儿宁愿死,也不愿意做一个受人鄙视的瘸子,你尽管来吧,秀儿不怕的。”义云见张灵秀如此坚决,也不好说些什么 无奈的道:“秀儿你气沉丹田,不要动内力,什么都不要去想,脑子里保持一片空白,双腿盘坐,放轻松。”张灵秀一一照做了,义云回头又恶狠狠的向那老四的目光射去,那老四正好也看上义云的眼神,两个人的眼睛碰到了一起,那老四感觉义云的眼神是如此的冰冷,给他带来无边的恐惧,那眼神不是来自人间,是来自地狱,十八层地狱中的魔鬼,随时都能把他吞噬掉,这一刻他退缩了,这从江湖出道时,即便是多么强大的对手,他都没有害怕过,可这一次,竟然只看到了义云的眼神,就会让他如此的胆怯,此时此刻,他的手在抖着,他感到非常的冷,手中握的齐眉棍就像一跟冰柱一样,他几乎握不住,如果他能从新选择的话,他绝对不会选择来追杀那个中年男子,可是他已经选择了,义云从眼神中透漏出来的杀意几乎能把他压死,他感觉自己承受不了这么大的精神压力,突然感觉喉咙一甜,竟喷出一口鲜血来。
义云冷冷的道:‘你最后不要偷袭,我虽然要给她疗伤,但是在三息之间杀了你还是绰绰有余的,不信你可以试试,等我把她的伤只好之后,我们两个在一场真正的决斗,一个男人不应该是欺负女人的,作为一个男人我们真正的打一场,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那老四似乎被义云的话语给感染了,缓缓的站起身,道:“好一个既分高下,也决生死,要不是有主人的命令在那,我是不会动这位姑娘一根汗毛,你多虑了,即便你不说这些话我也不会去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