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来端水,邢司白来端粪便,你来洗刷吧,这样我们或许能快一些,要不然就算天黑了我们也完成不了。”
邢司白看着义云没有意见,端起了黄色塑料盆。“老大,那黄色的盆,我怎么看着有点熟悉。”
“恩,那是我们的黄色脸盆。”
“哦,那是谁的?”
“进屋的桌子上第一个,我也不知道是谁的,看着顺手就拿出来用下。”胖子听着义云的话正在庆幸不是自己的,结果脑还中飘过义云的话‘进屋桌子的第一个’。
“啊,我的小黄盆啊,那是我的小黄盆,呜呜呜,我可怜的小黄盆,老大,你怎么可以......”
义云送了耸肩“我不知道啊。”看着自己的老大拿衣服无辜的样子,胖子只能默默擦着眼泪,心里已经泪流成河,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在邢司白的憋笑中,义云的无辜中,胖子的泪流满面中,猪圈总算按时完成了,看着粉白粉白的肥猪们在里面撒欢,三人的心情都不错。邢司白掏出口袋中的烟与义云一起喷云吐雾,享受着这不一样的感觉。
接下来的每一天,义云们都过着忙碌的生活,老王每天都将他们的时间安排满,在放完鸭子之后,就去打扫圈舍,之后就是喂所有动物,打水,准备好夜间动物们的干粮。
“哎,老大这样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啊,累死了。”胖子嘴里叼着一根胡萝卜,身体斜斜的靠在身后猪圈上,经过这几天的磨合,胖子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味道。
义云看了一眼胖子嘴中的胡萝卜,就将眼光移开,如果自己没有记错这胡萝卜可是邢司白今天早上冒着露水采回来味兔子的,原本一堆的胡萝卜只剩下了几棵,看着那已经少的可怜的胡萝卜以及胖子那已经被胡萝卜塞满的包子嘴。
义云看了看自己这边的羊圈里干草已经换了,再加一些草料自己就得去放鸭子了。不远处邢司白抱着一只肥胖的长毛兔走了过来,自从来了这饲养场,老王给分配了工作后,几乎每天早上都不会看到邢司白。只有到了中午他才会抱着一只长毛兔出现,胖子曾经戏谑的说他收了一个干儿子。
“胖子,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死胖子你每天就是吃。”一声咆哮从身后传来,义云淡定的走开,每天中午都会上演着样的一幕,对于已经免疫的义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还是先去做事情,要不然老王就会神出鬼没的检查了。
看着自己面前那几百只鸭子,义云只是缓缓跟在他们后面,其实放鸭子时间很容易的事情,义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件简单的事情老王会让他们三人一起来做,只是在饲养场他最大,自己是一个小兵,只有服从。
果然刚才已经吵起来的两人相继走了过来,三个人跟在鸭群的后面晃晃悠悠,其实胖子的问题义云也有,但是出于一种习惯,义云默默地完成者老王所布置的事情,晚上就和胖子、邢司白三人做到院子中看星星。
时间就这样悄悄流逝,义云们已经在这饲养场带了有一个月,每天都过着,忙忙碌碌的生活,老王对他们所做的事情很严厉的批评着,只要有一丝不合格都安排重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