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是,输的一塌糊涂。
手中的婴儿的脸色越见苍白,呼吸越来越微弱,紫竹看着两人周身围绕的冰冷气息,思索再三终于还是壮着胆子开口“主子,这个孩子,似乎不太好。”
安妙妙猛地睁开眼。刚才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楚瑜的药还没熬好,事情就变成这个模样,而云锦,还没服药。
义云一动不动,安妙妙猛地睁眼的动作叫他握紧了拳头。
而随后,房门外一声苍老的声音又传来,是福伯的声音。“王爷,刚才楚瑜姑娘在厨房熬的药好了,老奴不知如何处置,请王爷定夺。”
能在这个时候熬药的,自然是要用来救云锦的命的。
看着还是一声不吭的安妙妙,那一双略微疲惫的眼睛越来越清晰的亮光。义云微微勾起唇角,“倒了。”
“不要!”安妙妙猛的开口。夹着恐惧,和哀求。可惜,她对上的是冷漠无情的睿王。
“不要?呵呵,安妙妙,你有资格和本王说这话么?”
是,没有。她安妙妙不过是个阶下囚,她什么都没有。娘,云锦,顾长风,和莲花宗的姑娘,统统都在人家手上,即使他不拿云锦威胁她,她亦毫无选择。
安妙妙撑起身子,伤口已经处理好,身体也稍微有了些力气。
不用想也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对她做了什么。
可是她好不觉得这是他良心发现要救她的命。
是折磨吧,他看不得她晕,他要折磨她。
撑起身子,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除了那伤口上包扎的纱布外,竟是一丝不挂。眼中的错愕一闪而过,随即垂下眼帘,********。
可是,心上的伤,谁来告诉她,她该怎样做才不会痛?
这个男人,非要将她踩在脚底,****,践踏,才能如愿么?
双手抓着被角,紧紧握住,指尖的惨白泄露了她面无表情的背后隐忍的痛苦。义云一动不动的站在她面前。安妙妙轻轻叹息“要怎么做,你才会放过他们。”
叹息,服软,她安妙妙别无选择。
“不是想要上本王的床么,想做本王的女人么?本王给你个机会,将本王伺候好了,本王就考虑一下,或许能给她们一条生路也不一定。”
上床么?
慢慢抬起头来,安妙妙直视面前这个曾经给过她美好一切的男人。
有那么一瞬,她觉得似乎从来也没认识过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她死心塌地固执无悔爱的人么?
她怔怔的看着他,眼里的哀伤,不可置信,渐渐,变成冷漠,绝望。
义云冰冷的看着她,仿佛就在看一个低贱的玩偶,任他拿捏蹂躏。没有温情的冷眸迸发着毫不掩饰的鄙夷,讽刺:“曾经,不也曾爬过本王的床么?如今何必假清高?本王倒觉得,这是成全了你。”
成全!
呵呵,是呢。
曾经那一度春宵,也是自己爬上他的床的呢?
原来,原来,从一开始,就是自己贱,甘愿送上们来给人羞辱。
如今又怨得了谁呢?
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这一次,她笑的是自己。
怪谁呢,怪谁呢?
从来,错的就不是别人,是自己不够矜持,不够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