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对于江南四人来说，都无所谓。

最让他们难忍的就是恶臭，这些恶臭可比什么催泪弹、烟雾弹的气味刺鼻多了。

即便是堵住嘴巴和鼻子，身体也不好受。

因为，辣眼睛！

短时间身处其中还好，可时间一旦长了，搞不好会被活生生的臭四。

这些废水、臭水全是地面之上的城市排下来的，各种各样的水都有。

什么工业废水，什么下雨臭水，什么冲马桶的水。

除此以外，还有垃圾、粪水、血水……

千奇百怪、各种各样的水聚集在一起，散发的臭气同样聚集于此。

最后汇集成一种水，散发出来的气味，再与各种东西腐烂发酵所产生的异味混合起来。

足以想象散发出来这种气味有多么的恶劣、多么的难忍。

用臭气熏天这四个字来形容这里，都有些不堪呀。

不过，即便是在这种环境下，还是有动物生存的。

一路走来，江南见到了不少老鼠。

有些老鼠，甚至有满月的狗崽子那么多大。

它们不怕江南这四人，甚至发出嘶嘶的挑衅叫声。

还有一些苍蝇、蚊子和蛆虫，传染着各种病菌。

恶臭的味道、漆黑的环境、渗人的动物，影响着四人的情绪。

只是在下面待了几分钟，他们就感到了一些不舒服。

又坚持了一段时间，印采心实在受不了了。

气呼呼的质问着小佛爷：“你不是说地道一直延伸到废弃工厂嘛？”

“对呀，通过下水道，就到废弃工厂。”

小佛爷翻个白眼，“你看看大哥和这大块头，人家都能忍受得了，你就别BB了，搞得你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似得。”

“你……”

“好了，别斗嘴了！”

江南赶紧制止两人，拍拍小佛爷的肩膀，“加快速度，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好嘞！”

小佛爷加快了速度，可是……

小水道弯曲、多口、复杂，即便是加快速度，也提升不了多少。

四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地道里小跑，不断的缓慢的加速。

现在，他们也不憋气了。

因为，实在憋不了那么长时间。

索性，就呼吸着下水道里的臭味。

当四人从下水道里走出来的时候，一个个的急忙游过下水道外面的一个臭水沟子。

最后，跑到空地上。

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虽然现如今的空气也不是多么的洁净，四处还充斥着雾霾。

但是，最起码要比下水道里的味道好闻多了。

休息了大约十分钟，江南缓缓走了起来。

询问小佛爷：“你和老邢跟踪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

“那可不！”

响起之前的跟踪，小佛爷就有些激动。

一下子抓住江南胳膊，愤愤道，“我们跟踪的时候要比刚才刚才苦多了。”

“苦？”

“是啊！就算再臭，我们都不能剧烈咳嗽，更不能大口大口的呼吸、喘气。”

又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小佛爷继续道，“一点点的声音都不能发出来，一旦发出，就会被发现，你说我们苦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