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一次之后,张研心头疼的越来越频繁,每次头疼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帽毡男毒液就意识到江南真的对张研心是有影响的,也为了彻底清除她的记忆,就再也没有让她现过身,开始独自行动,安排了一场混入艾伯特基地、步步为营、针对五大军团各个突破的妙计。
前段时间感觉张研心身体情况稍微差不多了,也为了让她出来透透气、见见阳光,这样对她体内的蛊虫也有帮助,谁成想就被基地里的毒枭们传开了。
无奈之下,帽毡男毒液再次将张研心软禁起来,并严密封锁。
在张研心躺着的床上,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蛊虫,不过没有一只爬上她的身体,否则可就太瘆得慌了。
没办法,蛊虫都想要亲近虫母,对自身的毒性也有所帮助。
张研心并没有察觉到帽毡男毒液进来,睡得很沉很痛苦。
因为她的眉头在忍不住的皱起,似乎做了什么噩梦。
帽毡男毒液进入房间刚才打量,就是想看看在此期间张研心有没有头疼发作过。
头疼发作会忍不住的对周围一切事物进行破坏,甚至会用脑袋去撞击,一眼就可以看出。
房间里的整洁证明张研心并没有再次发作,生活也很规律。
现在看来,正好要赶上张研心的头疼。
张研心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帽毡男毒液赶紧走上前去,驱赶走了所有毒虫,轻轻的抓住张研心的手臂,想给她些许安慰和安全感。
他并不是关心张研心,而是在意张研心体内的蛊虫!
感受到有人抓住了自己,张研心的情况稍微缓和了不少,眉头也在轻轻的松弛下来。
约莫三四分钟后,张研心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帽毡男毒液轻声问道:“梦到了什么?”
“那个人!我又梦到了那个人!”
那个人是指江南!
张研心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满脸苦涩和无奈。
之所以有这幅表情,是因为每次她说起江南的时候,帽毡男毒液都会很生气。
果不其然,帽毡男毒液的脸色顿时一冷,冷言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个人是你的仇人,你现在变成这副样子就是他弄得,你为什么总要想他呢?这么不长记性的吗?”
张研心似乎很害怕帽毡男毒液,感受到了后者态度的变化,立刻吓得缩成一团,颤颤巍巍的道:“我知道,可我……总是莫名其妙的就能想起他……”
“不怪你,怪我!”
出奇的是帽毡男毒液这次没有发火,反而十分肯定的把锅甩在自己头上,似乎下了什么很大的决定。
既然你还是忘不掉,那我只能继续使用蛊虫来帮你清除记忆了。
只要能够彻底清除,让你不再头疼,给虫母一个安逸舒适的环境,我可什么都不会在乎的。
总之,虫母绝对不能出事,尤其是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