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我怕了你还行不行,呜呜呜,你这个畜牲,呜呜呜!”这女子哪里还有半点杀手该有的样子,这简直就是一个被怪蜀黎推倒的小萝莉一样委屈。
左鸩枫被她说得老脸一红,尴尬道:“你早说不就行了,说吧。”
“说什么。”女杀手气鼓鼓地说道。
“夜幕,夜幕的事情。”左鸩枫被她这么一哭,倒也凶不起来了。
“呜呜呜,到底是谁匹配的,为什么让我匹配到你这种变态,呜呜呜,你这个贱人。”她现在还委屈着,小嘴里也嘟哝着,就如同一个需要人哄得孩子。
“哎!”左鸩枫愁了,他烦躁地点上一根烟,抽了起来,我给你一根烟的时间,你组织组织语言,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要是再哭或者不说,我就把你脱光扔到大街上去。
说完左鸩枫解开了她的一个手铐,走出了房门,一根烟结束后他回来了,而女杀手已经把衣服穿好,泪眼婆娑,再也没有先前的那种盛气凌人,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如果让外人看见,还以为左鸩枫是个禽兽不如的强奸犯。
“说吧,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放你一条生路。”左鸩枫认真地说道,也许是他强行拷问的负罪感,让他动了恻隐之心。
“夜幕组织网罗的都是一些孤儿,我们从小没有家庭,没有父母,流落街头,我记得那天是个雪天,我被人抓去要饭,每天要上交二百块钱,交不上就会挨打,我和大人们说我被人拐了,但是抓我的人都很狡猾,三言两语就搪塞过去了,然后我还会挨一顿毒打。”女杀手坐在角落里,单手抱膝,把下巴靠在膝盖之上,娓娓道来,她的语气有些忧伤,左鸩枫并没有打断她,而是找了一个椅子座下,点燃香烟,倾听着。
“直到有一天,我跑了出来,那天下着冰雹,路上的车窗都被砸出了很多大洞,连车厢盖都被砸得凹进去,根本没有人敢上街,这场冰雹救了我,也伤了我,我被砸得头破血流,倒在一个桥上,奄奄一息,这时,那个改变了我一声的人出现了,他穿着一身灰色斗篷,带着一个死神面具,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模糊中,我看见那些冰雹到了他身体三寸外就如同有一种无形的手剥落了它们一样,他的声音很奇怪,听不出男女,后来我才知道,他用了变声器,他问我饿不饿,我点了点头,他抱起了我,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当我再醒来时,已经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山里。”
“我没有再见到那个人,我见到了和我有相同际遇的三十多个人,从那天开始,就有人训练我们,我们开始锻炼身体各方面的机能,学习使用兵器,学习战斗的技巧,经过了几年的培养后,我们彼此之间都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虽然我们不知道训练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们都很快乐,虽然我们很苦很累,但却衣食无忧,直到有一天,那个人又出现了,他还是灰色斗篷,死神面具,处理过的声音,他让我们所有人都自相残杀,能活下的只有一个,他没有看我们,只是给我们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一个小时之后,活着的人超过两个,他就会亲手全部杀死。”
“最后活着的是我,只不过,从那天开始,他在我眼里,就是恶魔,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是其他地方生存下来的孩子,我们组成了一个小队,他在我们的胸口上烫了一个赤兔标志,留下一句以后你们就是赤兔小组,就走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大逃杀,是夜幕十二宫选拔仪式,十二宫并不是平等的,而是根据实力层层晋升的,最初的大逃杀只是选拔出好的苗子而已,我们赤兔小组就是为了努力进入十二宫而不断磨砺着自己的精英小组之一,我们游离于十二宫之外,也不知道选中的标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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