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二十平见方,三张实木双层床,床边有个小木梯,抛光的白色瓷砖,洁白的墙面贴着各种装饰品,床的旁边是木柜,摆放着笔记本电脑和女生的生活用品,每个人的床底下都有一些蛇皮袋和大包包,里面是贴身的衣物,厕所门口放着每个人的暖壶,盆子,毛巾等等,Hello.kitty的小挂钟滴答滴答作响。
晚风撩起窗台上的纱帘,也撩起了韶华音那如瀑披散的青丝,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高亮的白炽灯洒下暧昧的灯光,照亮了韶华音美人如玉的脸庞。
韶华音拉开了拉链,在左鸩枫炙热的目光下,露出了她随身的物件,她抬起了螓首,灵动的大眼睛有些扑朔,红着脸看着那眼睛一眨不眨注视着自己随身物件的左鸩枫,美目娇瞋,呼吸有些急促道:“看什么,呆子,还不快帮…帮人家……。”
“啊…,奥…好!”左鸩枫上前俯下身去,将脸贴近了那随身物件,他宽敞的脊背遮住了洒下的灯光,让他有些看不分明。
“奥…好……,那我掀了。”左鸩枫有些紧张,好似他此刻要触碰的东西非常的神圣,那是一块入手温润的布料,丝绸般的质感,薄纱般的通透,烟罗般的纹理,他手颤抖着将那物件掀开了。
搅拌着,搅拌着。
只是一直没有特别的深入。
比蜻蜓点水深一点。
比鱼翔浅底浅一些。
左鸩枫似乎很有耐心。
轻柔地…轻柔地…。
上下而求索着…。
三进两出后,他急流勇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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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好事要多磨。
拔出时一丝粘稠带出。
“忍着点,阿音,就一下,挺着点就过去了。”箭在弦上,左鸩枫依然不忘一个老公的本分。
“全部都交给你了,拜托了,枫!”韶华音的声音也很温柔,那是女人的温柔。
“啊!!疼!”左鸩枫用力向前一挺,伴随着一声痛叫,一抹鲜血从中流淌而出,左鸩枫说得果然没错,疼了一下就好了。
接下来,左鸩枫加快了节奏,轻拢慢捻抹复挑,细揉轻搓拔复插,周边已经蜜桃泛滥,梨花带水。
当一切结束之后,左鸩枫把工具收了起来,帮韶华音把贴身的小件覆盖上去,盖住后,用手指隔着触摸了一下,轻声问道:“还疼吗,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