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夏月的头脑瞬间处于空白状态,但片刻后她幡然醒悟了过来,不停地抗拒着,左鸩枫就如同黏住她的牛皮糖,不对,是贴在嘴上的502胶布,揭都揭不掉。
情急之下她皓齿死命地咬住了左鸩枫的下唇,殷红的鲜血瞬间喷溅了出来,滚烫的血腥味填充了葬夏月的幽兰香口,但这不仅没有让左鸩枫停下来,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吻得攻势再次升级。
一波又一波的酥麻交替刺激着葬夏月的交感神经,在绝对的霸道与绝对的无耻下,她终于放弃了抵抗,她的阵地,已经失守了,起码,是在这一刻。
当两人再次分开的时候,各自的唇角和衣领已经被血染红,葬夏月那古井无波的眼眸终于不再平静,里面写满的各种情绪,薄怒,羞恼,慌乱,新奇……这些情绪最终杂糅成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左鸩枫的脸被这记耳光打偏了过去,同时响起的还有她冰冷的声音:“流氓!”
她的神色再次恢复了平静,好似刚才那种霸道攻势所造成的冲击已经烟消云散,她转过身离去,背影没有留恋,更没有回头,左鸩枫看着她的背影,坚定而又有力地说道:“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让你对我笑!我要治好你的病!”
三个我要充分彰显了他的决心,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坚决,是那一吻的催化?还是对天妒红颜的愤怒?亦或是那微微一笑很倾城的眷恋?不知道,因为人的感情,连创造他的老天都无法把握。
左鸩枫的话说完,葬夏月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再度迈出,消失在了左鸩枫的视野中。
左鸩枫转过拐角,看着在那里发愣的叶美静,没有理会,饶过她走了过去,叶美静对他喊道:“李振东,不,左鸩枫,能陪我走走吗?”
左鸩枫微微一回头,平淡地说道:“不能。”
……
回到房间后,左鸩枫找到了自己的恩师王子平留下的那个包裹,翻到最底下,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那是一本残破的已经快看不清字迹的蓝皮书,上面用小篆写着四个字:药王医经。
这是王子平高超医术的来源,最重要的,是这里面写满了王家后代学医时的批注,左鸩枫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废寝忘食地看了起来。
回到帝京后,左鸩枫和陆氏姐妹花住进了葬家庄园,一个月了,左鸩枫除了吃饭睡觉,连上厕所都在揣摩着这本医经,直到葬冬雪黯然地对他说,葬夏月已经米水不进,恐怕没有几天好活了,左鸩枫才终于下定了决心,对着葬冬雪说道:“能不能,让我试试?或许,她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葬冬雪一惊道:“你会医术?我们葬家已经请遍了华夏内外名医,其内不乏华夏国内力高深的名医,除了延命外别无他法,如今已经到了极限了,就算你内力不弱于他们,医术造诣如何能与他们比肩,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就让她……”
左鸩枫坚定地说道:“让我试试,我并不是在开玩笑!”
看到左鸩枫那坚定的神色,葬冬雪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了,什么时候动手?
左鸩枫说道:“事不宜迟,就现在!”
但就在这时,门外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我不同意!二妹何等尊贵,来为她看病的所有医师都是享誉盛名的医疗圣手,你这个来路不明的毛躁青年恐怕会徒增二妹的痛苦,四弟,就让二妹平静地走吧,我想这也是她的心愿。”
说话的,竟然是葬家的大少爷——葬春花,葬家的白执事,葬夏月,葬秋枫,葬冬雪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