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才不知好歹,你知不知道全宇宙有多少人想请本姑娘给他们治病,我连见都没给他们见过!”月简兮抬起下颚斜视着孤鸿。
孤鸿被呛得一口气堵在了胸口,干咳了几声。
“你一边去,我不跟不知道是人是鬼的说话。”月简兮懒得再理她。
转头看向连渧生:“咱们不谈条件来说说恩怨,上次我救了你一命,你救我一命,是两清了,但是在皇宫,你把我送给皇后,害我差点被一个猥琐的太监所辱,这帐怎么算?”
连渧生目光如炬地盯着她:“你也玷污过本尊。”
他指的是在画舫上,月简兮亲过他。
月简兮把小嘴唇凑了过去:“来,你玷污回来。”
姐的初吻竟然被他说成玷污,好样的,仇又加了一笔。
孤鸿在一旁直翻白眼,尊主怎么就能容许这小怪物胡闹。
“太小,没兴趣。”连渧生用指尖点着她的洁白额头往后推开了一米,狭长的凤眸里,嫌弃毫不掩饰。
“那就没得谈了。”月简兮从他腿上跳下来,坐到了马车的另一角,掀开帷幕看窗外,依然还是一片无垠的红黄土地,看不到尽头的感觉。
什么鬼地方。
“你真以为四皇子不退婚,你就能安然无忧?”连渧生掸了掸自己的衣袍,将她弄皱的地方给理顺了。
“那又如何,树挪死,人挪活,咱们皇帝中气不足,应是肾亏了,我娘当年能救他一命,我自然也有办法,只要皇帝不希望我死,我就定能安然无恙。”
“皇帝心,海底针。”
“只要你这个混蛋不乱说话就行了。”
“那你总得拿点东西来堵本世子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