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渧生都有些奇怪,难不成女人又犯傻了?
他拉了拉她的衣袖:“没有必要。”
月简兮朝他冽嘴笑:“不比这一场,只怕皇帝那儿也说不上话,放心,你媳妇我可厉害着呢。”
自信的露出两颗大白牙。
“输了别哭。”连渧生放开她,心里却在盘算着如果万一输了怎么办。
月简兮抹了抹小俏鼻,挑眉看着月曲凝:“比不比一句话。”
月曲凝眉头微颦:“你这是怕自己输得太惨没面子,所以才拿最弱的来挑战我?”
“呵呵,你不应,就是怕自己最强的都被人打败,从此身败名裂吧。”
“我不怕……”月曲凝眸光微沉:“如何比,说吧。”
月简兮巧笑嫣然地看向云倾夫人:“夫人,我所认为的仪态一定是处变不惊,遇事不慌,淡定从容优雅,您觉得我所说的对吗?”
云倾夫人微微颌首,月简兮的话确实挑不出毛病。
而且她也相信自己最得意的弟子。
“小女认为所谓的优雅从容都是骨子里透出来的天然气质,并不是所谓的刻意端着,夫人觉得呢?”
云倾夫人再次点头:“这是自然。”
“人最原始的反应是在突然变故之后,所以要考验一个人是否天生优雅从容,就必须在受到一定的迫害之后,云倾夫人同意么?”
“你直接说吧。”月曲凝等不及开口,她已经迫不及待要让这蠢女人出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