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简兮,你拿刀都敢杀人,这么一根小针你就怕?”连渧生对她有点无语,但看她脸上的表情又不像做假。
“我怕针,好恐怖的,柿子你不是大夫,你不知道,一根针可以轻易要掉一个人的命。”
月简兮就亲眼见人拿银针以行医之明,害死了他人,后来他们追那个黑医生追了大半个月,组织里的小伙伴们把他的手给废了,让他再也不敢行医。
不过,那个被害死的人可就惨了,全身腐烂,最后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从那以后月简兮就特别怕别人使银针,她自己也是不轻易用这种针灸的方法。
看到细小的东西她就会感觉到很危险,因为越不起眼的东西,却最是致命。
连渧生轻瞥了她一眼:“真怕?”
月简兮拼命地点头,以此表示自己是真的好怕好怕的,求柿子大人放过。
连渧生淡定地命令了一句:“转身。”
月简兮立刻转了过去,心里却在嘀咕连渧生想做什么。
等了一会儿,没见到后面有什么动静,连渧生甚至连哼都没有轻哼一声,她回过头去偷偷看了一眼,柿子正低着头,专心地给自己的手臂刺着字。
那淡定从容的姿态,就跟扎的只是一颗胡萝卜似的。
“柿子,不疼么?”月简兮凑了过去,坐在他身边。
连渧生抬头扫了她一眼:“不是怕吗,还来看?”
月简兮眨巴着眼:“可是看老公一点不疼的样子,好像很好玩啊。”
连渧生意味深长地瞅了她一眼,低下眸子不再理她,专心地弄着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