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简兮皱了皱眉:“你没有放走国舅?”
“放不放没有区别。”连渧生替她把胳膊用纱布包起来,动作娴熟。
谁说没有区别!
有很大区别好不好。
不放就代表连渧生真的不顾她的安危,只顾他的大事是不是能成。
放了才能证明,她至少在他心里还有一席之地,会愿意为了她而牺牲一些利益。
不过他的回答,已经让她不想再问了。
放不放没区别,那肯定就是没放了。
“嘴巴嘟这么高,伤口很疼?”连渧生捏了捏她的脸。
月简兮挥开他的手,说了声:“谢谢。”便倒到另一边的榻上去睡觉了。
连渧生被她的脾气弄得莫名其妙。
他今天也是担惊受怕一整天,早就累到不行,这丫头还无故给他使性子。
连渧生闭了闭眼,算了,念在她受伤又逃亡了一整天的份上,他不跟她计较。
“过来,睡我身上。”连渧生半躺着看着她,清冷地开口。
“不要,我刚在牢里弄得一身都是脏的。”
连渧生眸光微凛,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
“月简兮,过来!”连渧生声音沉了几分,总感觉她有些不对劲。
月简兮爬了起来,噘着嘴,倒进他怀里,别说她没有志气,实在是那边的榻一点也不软,没有连渧生的怀抱舒服。
所以她还是很乐意找个人肉靠垫的。
连渧生扳正她的脸,冷睨着她:“是不是还发生了别的事?”
否则她怎么会这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