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月简兮怎么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太冷了!也不知道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表情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冷。
不过那样子的是不是更带感?
沈诺燕觉得自己要回去再看看那本《房中术》,只要一有机会,她一定要用《房中术》的招式将苏美男拿下。
沈诺燕出去后,连渧生在月简兮床头坐了下来,看到痰盂里的呕吐物关心地问:“害喜了吗?”
“都快把胆给吐出来了。”月简兮不咸不淡地回了他一句。
连渧生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先忍着点吧,害喜没法子。”
月简兮抬眸看着他:“你怎么对这事这么了解,好像曾经做过父亲照顾过谁生孩子似的。”
连渧生沉脸:“瞎说什么,我昨天问过潭老的。”
“柿子你怎么不问我昨天为什么晕倒?”
月简兮见他根本没有想问事的样子,只能忍不住先问起来。
“现在非常时期,你别听信别人的挑拔之言,那宫婢如今都找不到人,定是别有用心的。”连渧生淡定地抚开她额前的碎发,将它们燎至耳后,捏着她的雪白耳垂把玩着。
“她说十三皇子是你儿子,这话是不是真的,我要听实话。”月简兮才不会是那么好哄的。
如果是胡说八道,那宫婢怎么能未卜先知十三皇子将继位,连渧生摄政。
这话就是连渧生对皇帝所说的,一模一样,结果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