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渧生冷瞥了她一眼:“你最好收起你的心思,现在你是太后,别不满足。”
端妃脸色更加的苍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表哥,我没有别的想法,我还能有什么想法。”
连渧生缓了一下语气:“没有最好,以后要多看着点弦儿,现在是什么时期你应该最清楚。”
端妃委屈地嗯了一声。
连青弦拽着连渧生的衣袖不甘心地问:“表哥,你为什么要撕我的画,我画了好几天的,表哥你为什么撕我的画!”
“将皇上先带出去。”连帝生对惊晨吩咐了一声:“看来你真该好好学学什么是规矩了。”
惊晨过来将连青弦抱在怀里:“皇上,属下带你去看鲤鱼。”
连青弦看了眼连渧生又看了眼惊晨,很纠结要不要去看鲤鱼。
做了皇帝之后,他还没去看过那荷池里的锦鲤。
惊晨却没给他思孝的机会,直接抱着他出了长生殿。
待连青弦走后,连渧生看向端妃:“刚刚有弦儿在,我给你留面子,现在我问你,兮儿出事,是不是你做的?”
端妃一脸惊慌失措,如受伤的小鹿一般:“表哥,你怎么会这么问,我……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连渧生冷睨着她:“我觉得你向来聪明懂事,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端妃摇了摇头,泪水夺眶而出:“表哥,你怎么可以怀疑我,你明知道我对你是最……”
后面的话,她在连渧生锋利的目光下没有说出来。
“最好是这样。”连渧生眸光锐利地看了她两眼,转身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