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一旦出海,那便是石沉大海,不知去向。
连渧生眸光散着森然的寒意,双拳紧握,骨指节泛白,盯着秘道的出口,噗地一下吐出一口鲜血来。
“尊主!”
“爷!”
惊晨赶紧扶住连渧生,从衣襟里掏出手绢给连渧生擦拭。
连渧生吐过血后便晕了过去。
来不及交待任何的话。
他本身就失血过多昏迷才醒,又加上用内力追了这么远,现在又听到如此刺激的话,是个神仙也撑不住的。
惊晨心疼地将连渧生背了起来,吩咐道:“回府。”
他不知道月简兮是怎么想的,爷对她这么好,好到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
可她却用这种方法离开了爷。
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惊晨抓着手中的信,是月简兮留给连渧生的信,夹在了门缝中。
惊晨根本不敢把这封信给连渧生,虽然他也未看过其中的内容。
但是……他可以猜测写的是什么。
如果是被胁迫而离开,王妃又怎么会来得及时间写信,还能趁他们不注意把信夹在门缝里。
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如果爷知道了,得有多痛心,他根本不敢相象。
连渧生回到府里,被药圣扎了几天银针,终于是满血复活了。
醒来的第一眼便是问:“孩子呢?”
惊晨有些惊讶,这次不是问王妃了。
“爷您放心,孩子很好,因为不方便移动,孩子还在幻境的庄子里。”
连渧生迅速地下了床:“带我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