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诺燕绝对是个明白人,如果她要死,她当初就不会选择陪睡这条路。
因为她最主要的目的是救康王府的那群亲人,她死了,拿什么去救他们。
许公子眸光微眯,是吗,是他不够了解吗?
“如果是摄政王所说的这样那就最好。”
月简兮听出他话语里的警告的味道。
“关于这个你可以放一百个心,沈郡主要的是什么,你不是最清楚。”
月简兮转身上了马车,许公子道行太深,她实在是看不透这个人。
若说他对沈诺燕只有羞辱,又不像那么回事,否则怎么会带她去见药圣,还从药圣那里弄到了药。
如果说他是为了沈诺燕的美貌不被破坏,但又看不出他有半点紧张。
仿佛沈诺燕不管变成什么样都与他无关似的。
这个人,真是藏得够深。
回到府里,月简兮便见到连渧生在床上批奏折,气得她冲了过去,拿起奏折就往外扔:“老公,你不听话!”
连渧生被她突如其来的暴躁给惊到了:“你怎么了?”
“你不听话,我生气。”月简兮气鼓鼓地坐在了床边上,嘟着嘴生气。
国家大事就这么重要,手都伤成这样了,她一再叮嘱要休息,他偏不听。
连渧生冷哼:“说好半个时辰回来的,你做到了?”
月简兮不理他:“我就回来慢了一点点,连跟沈诺燕都没说上话就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