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简兮也不再为难他,他这样说,定是连渧生有过交待的。
为难他也起不到作用。
走出柴房,月简兮便被外面的寒风冻得发抖,柴房再破旧,终是能抵挡风雨的。
连渧生在正宅的书房里,一路穿过廊坊,垂花门,月半门,月简兮冻得脸色都白了,上牙打着下牙。
身上穿得单薄,寒风又太凛冽。
这辈子月简兮都没有受过这么大的苦。
女人这一辈子,真的不能在选男人的时候失误,一旦失误,那真的就是一场悲剧。
所以,以前组织里的小伙伴们年纪再大也不结婚,缺男人情愿自己包小白脸。
月简兮抬头看了看天,天气没有转暖的迹象,好像还会有雪要下。
现在是什么日子了,过年好像都已经过了近一个月了,正月过了,已经是二月初了,天竟然还一直在严冬。
天气这么异象,是不是会有什么不正常的事发生?
算了,就算是,又关她什么事,她连自己现在都管不到。
侍卫推开门,月简兮走进去,便觉得一股暖意袭来,烧着地火龙的屋子里,让她仿佛从地狱里活了过来。
连渧生在桌前批着奏折,连头也没抬。
“爷,王妃来了。”小陆在一旁帮他递给折子,出声道。
连渧生这才抬起头来,放下笔,眸光锐利地看向月简兮:“城里那些冻死的人你能治?”
月简兮抱着身子跺了跺脚,感觉手脚的僵硬没那么严重了,她走到一旁的榻上坐了下来,茶几上烧着一壶酒,她想也没想倒了一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