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晨边回边偷偷打量连渧生的表情。
连渧生负手慢慢走着,一身月牙白的锦衣衬得人越发的玉树临风,身长玉立。
这样的爷,月简兮也真是舍得,把他送给别的女人。
她也真是奇葩一个。
“月凤翔在做什么?”
“按照爷的吩咐把他抽了一顿,已经让他跟郡守去地方送粮食了。”
连渧生满意地点了点头:“让他在偏僻的地方多呆会,没解决不要回来。”
“是,爷,保证他回不来。”
回到房里,连渧生挥了挥手示意他退出去。
惊晨却慢吞吞地,欲言又止。
他在那磨蹭,连渧生不悦了:“你有什么就说,不说就滚。”
惊晨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爷,您真的对王妃没一点感觉了,您以前对她可是真的好。”
连渧生眸光如刀锋般地扫向他:“惊晨,你再给她说一句话试试。”
惊晨顶着他压迫性的眼神,诺诺地道:“爷,微臣就想知道,爷您对王妃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不是你说的,她是本王的救命恩人,对我以前情深意义,什么本王不能休她也不能动她?”
连渧生想想也是醉了,自己的侍卫,最忠心,也是他最放心的侍卫,竟然一个劲的为那女人说话。
月简兮……真是不简单啦。
“爷,王妃以前确实是对您好,但是这次绝不可轻易原谅,属下担心以后……如果爷真不喜欢,不如咱们想办法……”
一记冷光扫过来,惊晨的话说到一半不敢再说了。
“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什么,好好的做你的侍卫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