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昌华无奈,简单说了说自己的担心,女人急了,一下子翻身爬起来,“那不行,我得去找老九。”
“你去找老九干啥?”巩昌华吃了一惊,一把拉住女人,“老九早就没有和他联系了,你别去乱搅合!”
“老九好歹也还和他有一段香火情,不堪僧面看佛面,他现在衣锦还乡了,咱们没指望能沾他点儿光,你巩昌华能当上副县长也不是靠他,总不能他回来还要踩你一脚吧?”女人不理,光着身子就下了床,要去打电话。
“这都啥时候了?快十二点了。”巩昌华一把没拉住,女人就这么光着身子下了床,到客厅里去打电话。
家里没有人,儿子在学校住校,现在他们都住在县里统一修的政府小区,要说也都还是陆为民那时候的功德,趁着那两年县里条件好起来,一下子就把困扰了县里多年的问题都解决了。
这个工程从一开始修就是连修三年,每年都是一二十栋,康明德的民德建筑公司拿下了这个大工程,垫资建设,硬生生就把干部们的住房问题解决了。
杜笑眉就住在前面一栋,还是一个人独居。原来还传了一段时间要和长风厂那一位丁副书记牵手,结果不知道什么原因也黄了,这么几年想给杜笑眉介绍的也不少,但是随着杜笑眉年龄愈来愈长,而且走上招商局长位置之后,这也就越来越不好找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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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笑眉接到电话时刚蒙着面膜上床躺一会儿,她有些纳闷儿,七姐这个时候还打电话,啥事儿这么急?
七姐在电话里也没有多说,只说她马上要过来,问她家里没有其他人吧,杜笑眉也啼笑皆非,这都是干部小区,住在这里边的人都是县里熟面孔,自己真要有野男人,难道还敢带到家里来不成?
几分钟后,七姐就过来了,不过身上却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腥膻味儿,这种味道杜笑眉很多年都没有闻到过了,让杜笑眉忍不住皱起眉头。
她也是过来人,原来当招待所主任的时候还侍候过陆为民的起居,自然知道这是啥味儿,也不知道七姐和姐夫这么大兴头,这么早就把事儿作了,还要出来。
当杜笑黛把事情原委说了之后,杜笑眉也有些不以为然,“姐,你们太杞人忧天了吧?陆为民都是当专员的人了,他就那点儿心胸,怎么当专员啊。”
“老九,你可别这么想,这些当官的心理你不懂,他们最恨什么人?最恨就是叛徒,我估摸着你姐夫现在在陆为民心目中就是叛徒,你姐夫也和我说了,他当时……”杜笑黛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
“行了,七姐,姐夫的事儿我知道,其实那也算不上什么,后来我和陆为民解释过,他也没说啥,现在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就更不算什么事儿了。”杜笑眉脸微微有些发烧,几年前那一幕又浮起在脑海中,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大胆疯狂,过了之后她才觉得自己当时就像是中了魔怔一般,不管不顾的就要那么一回了。
“老九,男人的心思哪像你说的这么简单?表面上不介意,内心呢?当时他是走了,对你姐夫也就没啥影响了,但是现在不一样啊,他现在是专员了,名正言顺的来找茬儿,本来就看你不顺眼,你姐夫又是管工业的,正好,你躲都躲不过,你姐夫要被他抓住小辫子,还不得往死里整?”杜笑黛的心思很细,也比杜笑眉想得远。
“七姐,你想我怎么办?”杜笑眉神色有些复杂。
“老九,你姐夫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不容易,我不是自吹自擂,你姐夫工作够努力了,也没啥不良嗜好,人家在外边玩女人打牌,他都不怎么沾,就凭这一点,你姐夫也是够格的,你找机会和陆专员说说,别针对你姐夫,和你姐夫过意不去。”杜笑黛拉着杜笑眉的手,有些惭愧,“我知道你不想再和陆专员有什么牵缠,但这一次,你知道你姐夫又没啥特别的后台,又好面子,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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