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兄弟,还说你是第一次到咱们宋州,连这个都知道?”司机咂了咂嘴巴,“你别是专门为这个来的吧?”
“嘿嘿,师傅,来宋州出差,总得要问问来过的朋友啊,听说宋州这边外国人特别多,所以也有开洋荤的地方,咱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我前两年也去过东北,在哈*尔滨、沈*阳和大*连那边也是见识过的,只是没想到宋州也有这一码,所以才有些好奇嘛。”陆为民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呵呵,兄弟,我们宋州比起你们那边肯定是要热闹多了,没见咱们宋州你们皖中那边人也不少么?不过,俄罗斯小姐是有,可别以为你这小身板儿够强,吃得消么?还有,那消费可不小,兄弟,听我一句劝,别把钱不当钱,咱们宋州能玩的地方多了去,南方佳丽,北国胭脂,要啥有啥,何必非得要去开这个洋荤?”
司机算是一个比较“务实”的师傅,说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听得陆为民也是一愣一愣的,对宋州出租车司机的本事和印象也是大为开眼。
“嗨,师傅,你说那些哪儿没有?我们哪里不也一样有?来宋州一回,当然要玩些不一样的不是?钱我有,这一年到头东奔西跑,不能亏待自己啊,不是说为逼生,为逼死,为逼忙碌一辈子;吃逼亏,上逼当,最终死在逼身上么?这叫痴心不改啊。”陆为民也是大大咧咧的回应。
司机从后视镜里瞅了一眼这家伙,觉得这家伙似乎真是铁了心要来开洋荤了,也不多劝,“兄弟,你要认定了,那当我没说,去哪儿,俄罗斯小姐大富豪就有,天伦帝景也有,不过你能不能赶上这趟我就不敢保证了,这洋玩意儿,大家都好这一口,觉得长面子,好像为国争光了一样,你去哪家?”
“两家相隔很远么?”陆为民一副不识路的模样。
“远也不远,一个春明坊,一个在天伦大道,相距也就三四公里吧。”司机熟练的打着盘子,“都在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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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陆为民已经到了天伦帝景会所。
进入天伦帝景会所并不难,但进去之后,陆为民就知道想要凭自己一己之力来搞一个微服私访,有些天真了。
天伦帝景会所是一个规模颇大的会所,分成了几个区块,迪厅,KTV包间,洗浴桑拿,酒吧,茶楼,你没有熟人帮你联络,别说俄罗斯小姐,就是中国小姐都没戏,这一点陆为民从一进入KTV包间时就感觉到了。
安保很严密,基本上每一个区块都有身着西装手持对讲机的便衣保安,倒是真有点儿港台电影中那些情景的味道,KTV包间和酒吧以及迪厅是紧邻在一块儿的,迪厅在一楼,KTV则在二楼和三楼,四楼则是酒吧,而洗浴桑拿和茶楼则在后楼上,副楼有走廊把这两块联系起来。
陆为民没敢去选择到KTV和洗浴桑拿去,而是选择了最热闹的迪厅。
疯狂喧嚣的音乐简直要让人沸腾起来,想要下意识跟随着音乐节拍去扭动,当然那是针对年轻人,陆为民觉得自己心态似乎都已经老了很多,听到这种重金属音乐只觉得刺耳和烦躁,却半点感受不到享受,和周围那些年轻人的兴奋与躁动格格不入。
陆为民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出现在迪吧里的不合时宜,像他这个年龄,而且又是独自前来的,少之又少,哪怕是说等朋友也显得有些牵强。
他意识到自己今天的举动有些鲁莽唐突了,微服私访不适合这种场合,人家显然也是对这方面有所防范的,但是即便是这样,陆为民也在一个角落看到了有一桌人在吸食着某种白色粉末,玻璃果盘里一排白色粉末被一桌青年男女很快用习惯插在鼻孔里的鼻吸方式吸食一空,陆为民在前世中也见过这玩意儿,***,或者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