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道：“是。”

倔强的儿子这么听话，康熙爷挑起眉，看了老十一眼：“孩子多，但都要好好教养着，小福瓜又嫡又长，性子也不错，这是你的福气，千万不要……国子监要是教不好，就让他进宫来吧。”

意思是你教育不好儿子，朕老子帮你教。

老十没有拒绝，毕竟儿子在哪都吃不了亏：“是。”

遇上这样听话懂事的儿子，不争不辩的，康熙爷心情大好：“听说最近马场里生了不少小马驹儿。都是良种的杂交马，为什么不多多培养一些纯种马。”

纯种马血统更优，甚至在智力方面也更好一些。

“是的。这是优选，现在可以做到让健康的母马都在三个月内怀孕，然后是十一个月的孕期，生下来三个月内又可以再次怀孕。一般一岁半开始，可以生五到十胎。这个繁殖率是提不上去的，现在只能提高成活率，争取生一只，养活一只。

但是如果只培养纯种的话，繁殖就太少了，所以先是照顾纯种母马受孕，然后再让杂种母马也得到生产优秀血统的机会。

都说纯种马的智力更优，其实也不一定，杂种马也有很大可能生出比纯种马都更好的品种，当然这种机会不是很大，但这些马可以做其它的使用。”老十谈到马，也是神采飞扬，和康熙爷一阵叨叨，父子俩个很有爱的聊天，分手。

老十回家，把小福瓜招到书房：“你已经是大孩子。”

这个开场白，差点让小福瓜翻白眼，他整天跟小四小五小六都这么说，你们是大孩子了，都五岁了，后面肯定是一连串的要求，这种套路，他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