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瑟到了饭店,在大厅里找了个地方坐下,叫了一碟子煮豆,一碟子烤米,叫了一壶浊酒,这个地方视线好,正好能看到外面,可她本人却藏在角落里,不容易被人发现。
果然,半小时之后,有人冲到于家饭店。
“把你们老板叫来。”
伙计道:“这位爷请息怒,小的这就去叫掌柜的。”
都是一个镇上的,谁不认识谁。
长乐坊的人出了名的恶棍,但是于家能在这里开这么多年的饭店,而且是镇上的头一份儿,那也不是好惹的。
长乐坊讲不出个一二三来,那是绝对不能上来就砸场子的。
一会儿掌柜的下来,一看不过是长乐坊的小伙计,脸色就沉了下来,嘴里也不太客气,“扒皮于,到底什么事?”
那个叫扒皮于的是一个眉清目秀的汉子,大概一米七左右,瘦且白,如果不说是赌坊伙计,换身衣服说书生都有人相信。
“别跟我废话,把你们于老爷叫来吧,他妻弟欠了咱们几百两银子跑路了,担保人就是他姐,你们家夫人。现在他跑了,这银子怎么算,给个痛快话。”
掌柜的眉间一跳,这个他可做不了主。
“这样吧,你在这里且坐一坐,我让人把老爷找来,都是一个傎子上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断没有可能为亲戚家欠了银子就跑的,我这让小伙计给你上二个菜,你连吃边等怎么样?”
原文瑟也大吃一惊,于乐氏居然做保,是真是假,想到她曾和乐意单独呆过一段时间,她,她不会这么糊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