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一个寒战,不可能那么巧吧!
堂堂的信王怎么可能会坐着羊车招摇过市!还有,大名鼎鼎的信王怎么可能那么无耻,那么没节操!
她这么一想,心里又安定了几分。
那货绝对不可能是信王!
容振南等人离开之后,容问夏一直哭哭啼啼,林氏也觉得今日的事情有异,没有直接去哄容问夏,只是让丫环把她带下去休息。
容问夏离开之后,林氏问道:“老爷,容雪衣那个贱人不会真的跟信王勾搭上了吧?”
“我也不太清楚。”容振南若有所思地道:“那件衣服是雪缎的料子,放眼整个信州,能用雪缎做衣服的人用手指头都能数得出来,信王的可能性很大。那块玉佩的正中间有个信字,却是绝对错不了的,在信州也只有信王能将信字做为信物。”
这样也就能解释了容问晴带了那么多的丫环婆子去听雪阁为何会吃亏了,想来是信王派了高手在容雪衣的身边帮忙。
想到这里,容振南倒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林氏也吓了一大跳,恨恨地道:“我说容雪衣那个贱人怎么会反对和秦府的婚事,没料到却是想攀信王那根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