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依旧淡定地站在那里,她扫了墨琰一眼,那只妖孽此时正在淡定的喝茶,容府的这些丑闻看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一出大戏,他看得兴致勃勃。
容振南虽然觉得到容问夏在墨琰的面前做出这样的举动实在是有些丢人,只是事已至止,他也没有法子,只得轻声道:“让王爷见笑了。”
墨琰看都懒得看他。
容问夏却依旧不依不饶地道:“容雪衣,你在外面和男人鬼混,被我发现之后却说那人是信王,如今王爷就在这里,你还敢不敢说和你私通的那个人是王爷?”
墨琰的眼皮子抬了抬,淡淡扫了容雪衣一眼,女子此时淡然安静,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收回眸光,拿玩着手里的酒盏,眸中幽深难测。
容雪衣依旧静静地站在那是,一言不发。
容问夏见她不语,以为她心虚了,当下不无得意地道:“诸位,那天我亲眼看到她穿着男人的衣服衣衫不整的从外面回来!这些年来,她父母双亡后是我父亲收留了她,平日里待她比我们几个还要好,却没有料到她竟如此不知差耻,这样不要脸的女人,不配留在我们容府!”
她说完将那衣服扔在了地上,又接着道:“带着那个瞎了眼的臭男人的衣服从容府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