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振南见明月生没有半点帮他说话的意思,当即忙对容雪衣陪笑道:“雪衣,二叔昨夜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你又何必当真。”
容雪衣面色冷冽:“二叔半夜来搜我的屋子,有这样开玩笑的吗?再说了,昨夜还有明大公子做见证人,二叔该不会是想赖帐吧?”
容振南原本是想赖帐,但是容雪衣说出口他就不好赖了,当下又换个态度,一脸怒气地道:“雪衣,你怎么这么较真了!我是你二叔,如今你父亲不在了,我就相当于你父亲!有你这样对父亲说话的吗?”
容雪衣觉得一个人不要脸到他这种程度那也是相当罕见的,于是冷冷一笑道:“二叔不要侮辱了父亲这个词,你若有父亲的样子的话,昨夜会深更半夜带着人到我的屋子里去闹腾吗?也是明大公子和信王都在这里,否则的话别人光听二叔的这几句话还真以为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容振南见她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心里火气更大,终究有些理亏,直接把脸一抹道:“昨夜的事情只是二叔和你开的玩笑,我现在头痛,要回房休息了!不跟你胡闹了!”
他说完直接打算走,夏雨早得了墨琰授意把门给堵得死死的,墨琰清冷的声音传来:“商人最忌言而无信,容老爷若是想食言的话,那么就是失了诚信,失了诚信的商人是做不了官商的。”
容振南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好不容易才得到官商的资格,此时还没有捂热,他失了官商资格的话就连明府的兵器生意也不能做的。
他咬了一下牙,扭头对明月生道:“明大公子,你帮我说句话吧!我都一把年纪了,若是脱光了在外面跑的话,我这张老脸都没地方搁了。”
明月生淡淡地道:“容五小姐,你们都是一家人,又何必那么较真?”
“不好意思,家父在世的时候曾教过我们,该较真的时候必须较真!”容雪衣淡笑道:“当然,二叔是我的亲人,这件事情也不是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