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往他的胸口再蹭了蹭道:“爷爷,你别生气,我不骂你傻了,你别罚我!”
男子伸手又抚了一下她的头,叹了口气道:“看来真的是烧傻了,又说起胡话来了。”
他的手微微有些凉,此时抚在她的额前很是舒服,她用额又蹭了蹭,脑袋的运转比起往日不知道慢了多少倍,她此刻心里依旧记挂着的是爷爷会不会罚她事情。
她隐约记得只要她亲亲爷爷,再撒撒娇,一般情况下爷爷都会心软,于是她微微睁开眼,觉得爷爷好像比之前长得好看了些,却又不知道到底哪里好看了,当下伸出右手挂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往他的唇上就亲了一下。
她亲完后轻声道:“不要罚我了,可好?”
墨琰没料到她会突然亲他,当即石化在那里。
因容雪衣连着烧了好几日,早已经为她担心不已,这几日一直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她,大夫说她今日若是再不醒过来,所是会有些凶险。
他从早上守到黄昏,好不容易见她有醒转的迹象,他不过是多喊了她两句,她就哭了起来,他以为她痛得厉害,便将她抱进怀里,然后见她一直在哭,但是却光哭没有眼泪,那模样分明是假哭,然后又见她往他的怀里蹭,清醒的她是绝对不会这样做。
他又担心又觉得好笑,却没料到她竟主动亲他了。
她的唇因为连着烧了几日唇上有些干皮,算不得极致的柔软,却偏偏将他的心弦撩拔动了,他的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容雪衣等了半日也没有等到回答,以为这一次“爷爷”是铁了心的要罚她了,她先嘤嘤地哭了几声,搂着他的脖子又道:“爷爷,我知错了,你就不要罚我了!”
她说完又往他的脸上亲了一记,这一次墨琰终是反应过来了,他一把托着她的脑袋,头一低便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
容雪衣此时有些蒙,不太明白“爷爷”怎么会突然这样亲她,而他身上的味道又是那样的好闻,唇齿间传递过来的热度是那样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