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花将容雪衣放在那张简陋的床上,这间屋子有些破,半边的窗户都没有了,所以此时天上月亮基本上算是半悬于容雪衣的上方。
月华照在她那张倾城倾国的脸上,解语花却微微有些发呆,这几年来,他对于这个世界的纷纷扰扰虽然还是不太懂,不明白那复杂的算计,以及捉摸不定的人心,但是他却能懂她的喜怒哀乐。
他知这些年来她虽然在人前一直都在笑,但是她的心里并不开心。
他知这些年来她努力做着很多事情,如今已经累积下来了巨额财富,这些事情都是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做下的,所以她的付出比一般人也要多得多。
自上月开始,她就要细细规划这一次劫供品的事情,且她身边还有其他很多事情需要打理,所以已经有大半个月的光景她没没好好休息过了,所以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解语花知这里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太平,所以他方才趁着容雪衣和丁二疤看那些供品的时候,他直接把明月生和千绝全部绑了起来。
他行事简单,想法也简单,那就是今天晚上,容雪衣必须好好睡上一觉,所以他才会点了她的睡穴。
他抱着剑坐在容雪衣的床头,双腿盘坐,然后眼睛微微闭上。
山间雾气甚重,一团团雾飘了屋子,四周一片静寂,将两人笼在雾里,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朦胧的美,从这雾里看月亮,月似乎也更加美了。
容雪衣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么安稳的睡过了,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而此时解语花已经为她打来了洗脸水,然后桌子上还放了几个已经热过馒头和一碗白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