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笑了笑,直接从墨琰的床上爬了起来,他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而她此时的脸上已经只是平素惯常的笑,笑意里带着几分疏离和拒他于千里之外。
她淡淡地道:“公子真会开玩笑,我算哪门子的美人。论容貌,只怕我还不及你公子你了!”
她到此时已经能隐隐确定,之前在东京的时候他怕是就已经认出了她,所以才会帮她,只是他此时这样帮她到底存的是什么心思?
“姑娘这样的若都不是算是美人的话,那么这世上就没有人能算得上是美人了。”墨琰半靠在床头道:“不知姑娘今日进来有何贵干?”
容雪衣听他这调调似乎没有打算揭破两人之间的身份,也似没有打算谈及当年的旧事,只是她也不是鸵鸟,就真当她和他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她嘻嘻一笑道:“早前听说这里新搬了一个邻居过来,便想着大家都是邻居,以后少不得要多多走动,所以就过来拜访一下,所以今日就带了一只鸡来给公子补身体。”
“哦!原来是这样啊!”墨琰语调淡淡:“那就多谢姑娘了。”
容雪衣此时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了,于是她大大方方地问道:“之前听说公子身子不适,不知公子得的是什么病?”
“相思病。”墨琰答得淡然道。
容雪衣隔了了三年,已经有些不太适应他这种又腹黑又毒舌又直接的说话方式了,此时眸光微凝,淡笑道:“这世上还有的这种病吗?”
“有一句话叫做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墨琰反问道:“姑娘听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