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蝶衣之前听说萧唯信在夏唐的时候,在东京,不管是皇族还是朝中大臣对萧唯信一直都退避三舍,她之前没有明白为什么,今日这样体会了之后,才知道萧唯信行事没有一点一国太子的样子,根本就是把不要脸当做脸!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椅子的把手,强自镇定道:“免礼。”
苏薯等人这才转过身来,也不待她问话,而是直接道:“今日当街行凶者的身份已经基本确定,是东韩人,还有人在街头见到了东韩的承王,所以今日的事情必定是东韩承王一手策划的。”
秦蝶衣此时正在气头上,怒道:“东韩当真是欺人太甚!传令下去,全城追杀承王,这一次,绝不能让他平安离开宋秦!”
宋秦和东韩的仇怨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秦蝶衣曾下令屠过东韩一城,更曾围杀过承王,结怨已深。
苏薯等人当即应下。
她的手一挥,众人会意,便退了下去。
苏薯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秦蝶衣问道:“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苏薯的眸光微闪,轻声道:“南楚太子和夏唐信王虽然都是极优秀的人物,但是相较起来夏唐的信王更为可靠些,这南楚的太子实在是太过轻浮,实配不上长公主。”
秦蝶衣的手抓紧了椅子的把手,冷声道:“这是本宫的私事,不劳苏将军操心,若没其他事情的话,苏将军退下吧!”